官路修行正文 官路修行正文。
這樣一來,后路都想好了,下面的人也就不會去咬著不放了,上面的人照樣不知道。()
本來是選了幾個比較偏僻的街道的,而且還是在郊區,可是不曾想被一個剛實習的小記者亂跑,大概也是第一次出外采訪,給迷路了,才會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可是一不小心就被她給發現了能夠讓她升職的新聞線索,于是這個小記者就來了個明察暗訪,跑到居民家里假裝家里成員聽了個明白,也錄音錄了個清楚,這些也都是做記者的看家本領了,然后就來了個順藤摸瓜,還真讓她找到了好幾個發生類是情況的街道。
在回去后,報社的主編大喜,像是這種小報,靠的就是這種新聞才能出頭。主編也是膽大的人。根本不忌諱。直接升職不說,還重新安排人手擴大范圍搜尋類似的接到和偏僻的郊區小區。
有些人呢就更加聰明了,市區里都這樣了,那么這些官員就肯定不會放過村子里的村民了,所以他們就往村子里跑,誰知看到的事情就更加的激烈了,有些村民義憤填膺的都想掄起鋤頭打人了,因為他們在村子里住了幾輩子人了,都沒有交過那些聽都沒聽過的東西,而且現在居然還勒令兩天內交齊,這不是逼著人找死嘛,村民們的錢在平日里怎么可能拿得出來,也就是在農忙之后或者是節日左右會有點錢,其余時間即使有也是在銀行里的,何況村民們一向都是定期存折類型的。也就是這些事情將整個酒都市的官員的地下勾當給暴漏了出來,當官員們發現這些報紙的時候,想要去阻止發出已經來不及了。
這個也只能怪這些官員在這種時候都顧著還能夠撈到些什么,或者說是都去圖著最后逍遙快活去了,到有人將這些報紙放在面前的時候方才醒悟大事不好,可是潑出去的水,已經收不回來了,只好趕快讓人們停止,可是上面的人讓停止,下面的人哪會那么聽話停手啊,他們還不趁著上面的命令多給自己的腰包撈一點嗎,這樣一來,一層層推下去,直到報紙發出后的現在還是沒有將事情平息下來,只不過是稅收的名字又新穎了點,行動起來也更秘密了點。
既然上面不讓收了,那么自己也就少收了點,既然是少收了點,市民們也就不去計較那么點錢了,早交早省心,也省得看著他們那些嘴臉,于是這樣的事情就還在持續著。
后來上面出了武警來專門鎮壓這些亂收費的執勤人員,其實是被上面派來的人。可是這些下面的執勤人員當然就是認為這些人是上面讓自己收費的那些人派來的,所以心里就更加的怨恨了,說出話是你們,收回話的也是你們,現在出來抓人的還是你們,我就不信你們都能找到,于是乎村子里的收費就更嚴重了,明目多了,數目少了,有些村民看著情況也就都給了。當武警來到的時候也就是將這些人帶個幾個的嚇住了不少。
但是由于這件事情發生,那些酒都市本來的街頭小混混們就活過來了,他們可以假冒這些人去收錢,更加多是名字也就出來了,所以幾乎是一夜之間酒都市的稅務大全就被刷新了,而且是刷新了好幾倍,幾乎是原來連做夢都想不到的,連帶反應之下,酒都市的混混都成了合法收稅人了,到頭來遭殃的還是那些市民百姓。
現在酒都市的下達諸如次來命令的官員才發現闖禍了,這樣一來不用說自己的官位,就連官都不一定能當成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就會有人狗急跳墻了,那么就是一個字,逃,當然要那些可以將家口拉起來,或者是可以拋下家口的那些人了,既然是要逃,當然不能就這么簡簡單單地逃。反正都已經犯罪了,反正都是要被問罪的,反正是要逃跑的,又何必在乎多一個罪名呢,興許逃出去了就沒事了,一輩子不回來就是了,于是酒都市政府就一下子多了這么幾個卷款潛逃的人。
當然這些的發展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所以這些人的時間也是有限的,更何況在他們就要離開的時候又迎來了那么一個比他們有點實權的人,也是主張這次劃酒都市到渝州市的人,這個人不是姚凱,而是傅彪,也就是傅正科的嫡系小兒子。
傅正科在接到姚凱電話的時候就開始謀劃幫助將酒都市拿過來,所以就直接找了在酒都市做公安局局長的傅彪,在傅彪和上面的人進行溝通的時候當然也是使了不少金錢和一些人力的,對于劃過去的好處也是說了再說的,當然酒都市的官員不是傻子,聽了傅彪的話不會不去想的。然后傅正科又給中央的一個人打了一個電話,基本就算是將中間層搞定了,下面一層由姚凱自己搞定,至于中央一號二號那里就看渝州市的吸引力了。
酒都市市委書記張力為,在和傅彪談話的時候被不少人聽到了,這個其實也就是酒都市市委的弊端所在,酒都市市委班子的勾心斗角要比渝州市更加的言重,于是乎張力為的市委書記辦公室被裝了竊聽器他自己都是不知道的。
傅彪敲門走進來的時候,張力為正在悠閑地澆花,這也一直是張力為多年來的愛好,所以張力為的辦公室看著更加的溫馨,空氣也是格外的好,
“傅局長好啊,快請坐,我給你上茶。”張力為看到傅彪進來就放了手中的水壺,張羅茶水。
“不用了,張書記有事先忙,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一會兒再說。”傅彪禮貌地說到。
“哈哈,傅局長見笑了,你也看到了,我也就是澆澆花,能有什么事啊,我們又不是渝州市那樣的省級直轄市,事情也沒有那么多的。”張力為將水放在了傅彪的面前。
“張書記料事如神啊,今天我就是來和你說說渝州市的事情的。”
“噢?什么事情啊,這我可要好好聽聽了。”
“是這樣的,我們也知道,渝州市最近幾年發展迅猛,最近又有很多的富商都盯上了渝州市,而渝州市現在的地片顯然是不夠容納這么多投資商的投產的。”傅彪說著看了看張力為,張力為也點點頭,示意明白,繼續往下說。
“我們酒都市是和渝州接壤的,而且從地形上看更像是渝州市的,渝州市在靠近酒都市這邊的發展也是最有潛力的一塊,所以渝州市的市委想要和中央申請將我們酒都市劃歸到渝州市,作為渝州的酒都區,大概現在已經開始向上面申報了,所以我是受人委托來和您說說,商議一下的,看看您的意見是怎么樣的,如果您的意見也是同意的話,中央那邊可能行事起來就更加方便點,畢竟中央考慮的是我們這邊是不是會答應,這邊的官員成為渝州市的酒都區之后會不會有變動,如果我們這邊也贊成了,那么中央就可以省去不少的溝通時間,到時候就可以很快將酒都市劃過去,也就可以同時將酒都市覆蓋在現在渝州市正在建的地鐵系統里,也就可以現在就投標這些富商的意向,就可以省去很多的時間,讓這些富商們不至于沒有耐性等下去而離開。”傅彪說完這些就閉嘴了,他知道張力為需要一些時間去考慮,因為現在的酒都市是張力為說了算,可是到了渝州市之后就是一個酒都區了,到時候勢必會有很多的限制。
“傅局長,說句老實話,最近幾年從我來到現在,我們酒都市有沒有什么大的發展?”張力為沒有回應傅彪的話,而是問出來了問題。
傅彪顯然也是沒有料到張力為會直接問自己問題,而錯愕了幾秒鐘才回答到,“說實話,在張書記的帶領下,酒都市最近幾年都是穩步發展的,我們也有很大的進步,只是我們都知道酒都市的領導班子之間并不和諧,分歧太嚴重,所以有時候感覺很大地阻礙了酒都市的發展。”傅彪不知道怎么去做回應,只好好處和緣由都一起說了出來,也不至于讓對方尷尬。
張力為淡淡喝了口茶,“那就是說額在人民的眼里還不算是一個壞官是吧。”其實張力為說這句話是有原因的,因為緊緊挨著渝州市,所以自己也常常將自己和渝州市的市委書記姚凱做比較,雖然渝州市是華國指數的直轄市,算是省一級的,但是同樣是市委書記的頭銜,他不想自己比姚凱差多少。他自己清楚有一點他是不如姚凱做的好的,那就是姚凱出現在渝州市的時候將渝州市的官場不正的貪污風給整治了一頓,在姚凱的整頓之下,落馬的官員不少,現在的渝州市可以說是很少有人敢去大貪,也就是偶爾一些小打小鬧罷了,但是張力為自己來了酒都市之后卻是做不到這些,因為他的能量還不夠,還不足以將這些國家的蛀蟲清除調,也只能在全部顧及到的情況下做一個真正為人民的好書記。可是也就是因為張力為不肯和其他的人同流合污,所以才導致了老是被排擠的局面,也就成了酒都市幾派分歧言重的先兆。不管哪里的官員都是由于身邊環境的影響,有的人是由于家庭和家人的因素才會走出貪污這一步的,有的人則是由于身邊的人都在貪,而自己也就只能被拉下去一起貪了,這樣的話別人才會感覺到和你在一起的安全,而張力為沒有給其余一些官員這樣的感覺。
“是的,我覺得張書記在人民心中還是一個好官,只是在一個很不好的環境里罷了。如果有一批和張書記一樣心懷華國前景的領導班子的話,張書記一定會做到自己心中所想的一切的。”傅彪自己心里也知道酒都市的內幕,也明白這個張書記的無奈,這個年代想要和別人在一起為官,一般情況就不要有意見向左,本來就虛偽的官場,再加上在虛偽之上還要有不同的意見分歧存在,這樣一來就會讓每個人都會感覺到厭惡,那就不會官運亨通了。
“渝州市近幾年的發展可以說是確實很快,不管是渝鋼和則天兩大集團還是姚書記對渝州市的地下黑勢力的整頓,都是讓我們嘆為觀止的,現在渝州市所集聚的富商足以將整個渝州市買下來了,所以這個是渝州市的機會,也是華國的機會,這個機會錯過了,浙西富商也就很難再次集聚在一起為這里奔波了。所以中央肯定會同意將酒都市劃過去的,既然我們酒都市自己發展很有限,而且我們的化工廠也都是依賴這則天的,現在渝州市有這么好的發展機會,我們也就應該抓住,這次劃過去,不僅僅是為酒都市的市民謀福利,也是在為華國爭取發展機會,同樣也是真正的給我們自己機會。”張力為想了想又道:“至于官位,我現在雖然是市委書記,但是是一個省級之下的,不像渝州市的市委書記,是省一級的,所以我們把酒都市劃過去之后,即使只是當一個區委書記,在級別上和這個市委書記是一樣的,我也不求什么能夠升官,只要酒都市的市民能夠過的更好就成了,以后還得咱哥倆多擔待。”
張力為這句話也就相當于同意了將酒都市劃過去了,傅彪也就很開心了,只要將市委書記搞定了,別的就都好說了,下面的人無非就是想要點利益,自己手上的權也就那么點,他們也不會太去在乎那些的,看著酒都市能發展起來不就好了嘛。
傅彪和張力為的談話很成功,傅彪也達到了來的目標,而張力為也真正看開了,自己該做些什么了,他想要加入渝州市的領導班子,能夠和姚凱一起去做對華國有意義的是,去做對人民有好處的事情,也去做他們沒有做完的事情。
但是這些談話也被外面的竊聽人聽到了,當然這些也就成了他們去想接下來工作的時候了。
他們知道張力為已經同意了,那么也就說明酒都市劃到渝州市作為一個區的事情也就成了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那么他們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貪污這些罪名會不會被姚凱抓出來,冷靜思考之后,只要以后不貪污,不要讓姚凱抓住機會就好了以前貪污的也不可能找證據去打破沙鍋問到底啊。而姚凱現在沒有權利過問酒都市,趁著這個機會大家就應該撈取最后一筆,反正撈完就就此結束,以后也就不用再去做這些了,也去學著做個好官就好了呀。
這些人想是這么想的,但是也許他們自己也清楚,如果要是足夠的誘惑放在面前的話,是肯定不會放過機會的。
也就是因為偷偷聽到了傅彪和張力為的談話,這些人提前進行了清掃活動,當他們發現事情越演越烈的時候,當他們發現公安局已經出武警的時候,當他們發現有外來的兵力加入的時候,才感覺到自己幾人把事情弄的有點過了,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就想著要卷款潛逃了,就在他們將這一切準備好的時候,外面等他們的是傅彪的車,也許傅彪知道了很多事情,張力為和傅彪聯合將幾個想要卷款潛逃的官員當場抓獲,至于其余的他們現在也沒有辦法去對付人家,也就只能是防止帶款逃離吧,總不能人跑了,把酒都市的最后積蓄的人民的錢也帶跑吧。
雖然張力為和傅彪及時阻止,但是事情還是繼續惡化了下去,狗急跳墻的人不少,做賊心虛的人不少,看著外援兵力的加入,他們才知道真的壞事不能做多了,他們的心里就開始慌,慌就容易犯傻。
姚凱聽了服務員小姐的話之后,皺了皺眉頭,“這幫家伙還真是無法無天了,要是我能管到那邊去就好了現在就過去把他們給辦了。”
張明海對姚凱的話是深信不疑的,要是姚凱真的有權利過問的話,估計酒都市真的會有一批官員需要補新的了,可是中央是不會允許這種情況出現的,現在也就只能過去看看了,也就是和人家溝通一下,讓酒都市相關部門暫時解決,想要自己親自動手的話還需要忍忍。
“唉,哪里都有的官員啊,不過我很佩服今天報紙的記者啊,這個消息的發布可真的避免了不少生靈涂炭啊,不然的話這幫家伙們還真不知道要收刮多少呢?”左衛也插嘴說道。
“下午過去看看,也和現在酒都市的市委書記聊聊,據說是個不錯的官,要是酒都市有清官的話,應該就是他了。”姚凱一邊吃菜一邊說著。
“嗯,那邊的公安局辦事效率也不錯據說,要是真的的話,現在公安局應該是全部出動了。也就不用操心了。”張明海也看著兩個家伙說著,其實他是想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