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瑟瑟南苑機場的跑道卜卻熱鬧非幾兩千多名保全隊員和維和隊員,以及六百多名黑色制服的琉球警察。
守在各自的車輛邊,等待車隊總指揮張小山下令開拔。
六百多輛各型車輛,密密麻麻的呈四路縱隊排在那里。
插滿了聯合國維和部隊、聯合國善后救濟總署的旗幟好不壯觀。
奧古斯丁準將沒讓李老板失望,不但從北平警備司令部和第十一戰區長官部搞來了特別通行證。
還從警備司令部借來了一個團的憲兵。
沿途保護車隊的安全。
十一戰區孫連仲長官,對奧古斯丁這位可上達天聽的美國將軍不敢怠慢,特別派出了戰區司令部參謀處副處長謝士炎少將,率領司令部警衛一連。
護送李老板的車隊去天津登船。
北平城里的保全公司大院兒。
昨天就移交給了警備司令部。
而南苑機場跑道邊保全公司曾經的總部。
在車隊出發后,也將移交給南苑機場守備團。
看著自己事業騰飛的地方。
即將成為別人的,李浩等人心里總不是個滋味兒。
公司的頭頭腦腦們佇立在三層的小樓前。
久久都不能釋懷。
“博文。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現在就出發吧。
下午還能趕得上裝船。”
幾百噸食品、藥品等物資在車上,曹樸生怕出一點意外,便走到女婿的身邊低聲提醒道。
李浩反應過來,拉了拉大衣的衣領,點頭說道:“嗯。
出發吧!張小山,!”“到,!”聽到老板的命令。
張小山連忙緊了緊突擊步槍的背帶大聲應道。
“命令車隊。
冉發!”“是,老板!”張小山立正敬禮后立即走到指揮車邊,拿起揚聲器的話筒,大聲命令道:”我是車隊總指揮張小山,現在我命令,車隊按計劃出發!”隨著張小山的一聲令下。
跑道最前端的黃愛明。
大手一揮,命令開道車隊的十二輛裝甲車,魚貫駛出了冉苑機場。
見保全公司的車隊動了北平警備司令部的憲兵們,也迅速登上了自己的卡車。
從機場大門邊,駛上土質公路。
串到黃愛明車隊的前面,給整個車隊開道。
看著坦克一輛輛的駛出機場,李大老板心疼的說道:“老段,咱們這一百多輛坦克開到天津,我看就要大修了坦克不是卡車,它的履帶和發動機經不起長途跋涉。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李浩一年前從緬甸回來時。
還特別買了兩輛坦克救援車。
將喬納森送的那兩輛坦克,當寶貝似的汽運回來。
現在沒這個條件了,海斯將軍把駐北平陸戰隊的六十多輛坦克全部移交給了李浩,再加上保全公司原先裝備的四十幾輛輕型坦克李老板手中的坦克已經高達一百來輛。
一時半會兒。
他還真找不到那么多的坦克救援車來裝載,而且北平至天津的鐵路,也抽不出運力來給李老板運送。
萬般無奈下,也只能將這些鐵疙瘩老老實實的開回去了。
“老板,我琢磨著問題不是很大,只要能堅持到天津裝船就行。
大不了回基地后大修一次說不心疼是假的。
但現在又沒什么更好的辦法。
見老板痛心疾首的樣子。
段正華不得不微笑著勸慰道。
坦克小裝甲車小吉普車卡車的轟鳴聲。
頓時在機場的上空回蕩,看到坦克車隊已經駛出了機場,張小山轉過身來,大聲喊道:“老板。
我走了,你放心,路上出不了什么問題李浩點了點頭,喊道:“小山,這一路就全看你的了。
有什么事兒跟警備司令部的兄弟,和十一戰區司令部的長官們商量著來,千萬別逞強啊”。
“沒問題,老板你就放心吧!”張小山咧嘴一笑,應了聲后鉆進了指揮車。
從跑道邊的草地上,飛快的插進了車隊。
按照昨天擬定的計劃”警備司令部的憲兵團負責給車隊開道。
十一戰區警衛連負責給車隊斷后。
所以謝士炎副處長并不著急。
他要等停在跑道上的所有卡車。
駛出機場后才能出發。
對謝士炎副處長來說,李浩和保全公司并不陌生,他參加過海斯將軍為保全公司召開的新聞發布會,還擔任過國民政府軍調代表。
可以說他已經跟保全公司打了一年的交道。
早就知道保全公司薦景硬、實力強,但今天他才算是真正開了眼界。
一百多輛坦克。
一百四十多輛裝甲車,以及三百多輛道奇大卡車和吉普車。
這完全可以準備一個整編裝甲師啊!抗戰勝利到今天。
雖然從美國那里搞來了很多剩余物資。
但真正的裝甲師迄今為止還沒有。
反而李浩這個不顯山不落水的家伙,卻擁有著讓蔣主席都會為之眼紅的裝備。
美軍的這批剩余物資,孫長官打過主意、李文、侯鏡如、李及蘭等十一戰區的大佬們也打過主意。
甚至連北平行轅的李主任都想過辦法。
他怎么都沒想到,李浩這叮,消失了大半年的家伙插了進來,一點不剩的全部拿下。
而且還讓各方大佬們毫無脾氣。
甚至還不得不派出部隊,幫他將這些物資押運到天津裝船。
想到這里。
謝士炎走上前來,笑問道:“李老板,您說您一個做生意的。
要這么多坦克大炮干什么呀?”今非昔比的李老板,對小小的少將已經不感冒了。
見謝士炎發問,便懶洋洋的說道:“謝副處長,兄弟我做什么生意的,你不是六你們靠泣此家伙吃飯。
我也樣啊謝士炎碰了個軟釘子并沒有生氣,而是對李浩身邊的白世雄,繼續問道:“怎么著,白副局長。
你們北平警察局也要跟我們一樣給李老板送行嗎?”一身便服的白世雄連忙笑道:“謝高參見笑了,這么大的事情哪能輪的著我們警察局呢?白某身體不好,這不,我才厚著臉皮搭乘李老板的飛機去上海治病啊“我說警察局怎么就你一人來了,原來是這樣啊。”
謝士炎恍然大悟的笑道。
四處沒有遮攔的機場上太冷了,李浩決定還是先到“維和一號。
上待會兒等車隊全部駛出跑道后。
便乘機返回那霸灣基地。
于是立即轉過身來,對謝士炎抱拳笑道:“謝副處長,我的車隊就麻煩您了。
對了我準備了點小意思。
給警衛連的兄弟們買酒喝。
還望謝副處長不要推辭賀鳴連忙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交到了謝士炎的手上。
謝士炎一楞,連忙拒絕道:“李老板,您這是干什鼻呀?兄弟我是奉了孫長官的命令來執行公務,哪能收您的錢啊?”“謝副處長就不要拒絕了,這是給兄弟們買酒暖暖身子的。
這北平的天氣也太冷了,我就不奉陪了,咱們就此告別吧李浩擺了擺手,帶上段正華、賀鳴、老丈人曹樸、以及阿財等人。
往左邊的“維和一號。
專機跑去。
看著正主扔下自己這些人就跑了,十一戰區司令部的一個參謀走上前來緊盯著謝士炎手中的信封。
憤憤不平的嘀咕道:“謝處長。
您說這些家伙怎么就這么牛啊?這大冷天兒的。
咱們給他押運車輛物資。
他們倒好。
像沒事兒人似地,自己卻先跑了。”
謝士炎回過頭來。
把信封遞了過去,苦笑著說道:“算了。
人家牛有牛的資本,據說他現在已經是聯合國的大官兒了。
哦看看信封里有多少錢,回頭給兄弟們分分李老板剛爬上飛機,就聽到白世雄咋咋呼呼的埋怨道:“李兄弟,不是大哥我說你,你今天做的有點過了。
那姓謝的不是個省油的時。
那小子能著呢,你還是應該跟他客氣點啊”。
“白大哥,不就一小小的少將嗎?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李浩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從阿財手上接過軍大衣。
蓋子自己的腿上后,不屑一顧的說道。
白世雄坐到李浩對面,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白大哥我這輩子服的人不多。
那謝士炎算一個”你知不知道,那小子狠著呢!啦年淅江衢州之戰時,他是第三戰區步兵團團長,僅率一個團的兵力,將日軍一個,旅團給擊潰了,消滅了出。
多鬼子,連鬼子的旅團長都被他干掉了”。
“啊”。
李浩頓時懵了,要知道日軍全面侵華時,一個大隊就能追著一個師的跑。
赫赫有名的臺兒莊大捷,李長官組織了幾十萬人,付出巨大傷亡后。
也才干掉日軍幾萬人。
他怎么都不敢相信。
剛才那個小白臉竟然能憑一個團,擊潰日軍一個旅團,還干掉四多人,擊斃了旅團長。
“白,白,白大哥,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他真有那本事?我怎么沒聽說過啊?”很顯然,李老板根本不相信白世雄的話。
“我騙你干什么呀?要說跟鬼子真刀真槍的干,你白大哥我也沒含糊過。
想當年死在我槍下的鬼子,沒有一百個也有九十個。
但那都是些落單的守備部隊,比起人家來。
咱3以為榮的那點事,不值一提啊!”李浩傻眼了,暗想這應該假不了,想了想之后還是感覺不對,便疑惑的問道:“不對啊,白大哥。
既然他有那么大的功勞,怎么還是個,沒兵沒權的少將高參啊?照你這么說,那小子的功勞比張瘸子差不了多少。
論功行賞。
也應該混個,師長軍長干干啊。”
白世雄苦笑著搖了搖頭。
感嘆道:“說不會做人,那小子被你白大哥我還不會做人。
本來他應該前途無量的。
在民國碧年就被湖北恩施第六戰區長官部。
晉升為陸軍少將副參謀長。
那會他風光的很,中外各報都在顯要位置頌揚他為風華正茂,文武雙全的風云人物。
抗戰勝利后,大家都去各地接收日軍的地盤。
你說他自己嚴于職守,不貪不占就算了。
還沒事找事的與軍統接受大員們作對,最后反被誣告發接收大財。
蔣主席當然相信軍統的話了,將他革職查辦,關押三個多月。
被釋放后官也丟了。
就在武漢過窮困潦到的日子。
孫長官看他是個人才,這才收留了他。
讓他在十一戰區司令部里干個閑職。
唉!我琢磨著他在軍內也就這樣了,蔣主席的棄將誰敢重用啊?”人才,絕對是個人才啊!李老板頓時起了愛才之心,想到“活死,人。
總是說缺個將才,李浩感覺自己是不是該想想辦法,將謝士炎這個。
落魄將軍,拐騙到印尼去發揮發揮。
等飛機起飛后。
北平短時間內他是不會再來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李浩打定主意,今天就要把謝士炎給拐走。
打定主意后,李浩壞笑道:”賀鳴,下去幫我把那個謝將軍請上飛機。
對了通知下飛行員,等客人上了飛機就起飛“老板,你想干什么?,“李兄弟,你這是干件么?。
李浩理直氣壯的說賀鳴、白大哥。
甘樣的人才不能押沒了,我得給他找干干。
阿財你們幾個機靈著點。
等他一上飛機就繳下他的槍,手鏟有沒有,有就把他給拷上。”
白世雄被李浩這個計劃給嚇壞了,連忙提醒道:“李兄弟,你可不能干傻事兒啊!你這樣干孫長官不會善罷甘休的“不用擔心,白大哥,你想想,我們遠在琉球,他孫連仲本事再大。
還能拿咱們怎么樣?。
李浩有恃無恐的解釋道。
曹樸明白了李浩想干什么他也想給印尼的葉先生找個將才。
但考慮到車隊還在國內,如果這事鬧大了,那幾百輛各型車輛和物資就運不回去了。
想到這里。
便嚴肅的提醒道:“博文,這事還是緩一緩再辦吧。
至少說也要等咱們的物資和車輛裝船后再辦這倒是個大問題。
不過這也難不倒我們的李老板。
他想了想之后,笑道:“有辦法了。
賀鳴。
你現在就下去請姓謝的上來。
等姓謝的上飛機后,你就跟他的那些手下說,我們的飛機是去天津,讓他們在天津與他們的長官匯合。
賀鳴反應過來。
立即說道:“老板明白了。
我現在就下去把他騙上飛機。
我跟車隊從天津乘船回琉球。
小白世雄徹底的糊涂了,他怎么都想不通李浩到底要干什么。
考慮到李浩是干大事的人,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便不再勸阻,而是善意的提醒道:“李兄弟,你還是要小心啊!他那些手下到了天津后。
見不到他們的長官肯定會鬧的。
別到時候物資和車輛還沒裝完船,孫長官就殺過去要人了“白大哥,你就放心吧。
賀鳴知道該怎么辦的,更何況我們在美軍的碼頭上裝船,量孫連仲那個老家伙,也不敢在美國海軍陸戰隊第一師的地盤上撒野李浩點起了香煙,胸有成竹的解釋道。
三分鐘后,謝士炎被賀鳴騙上了飛機。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就被早準備好的阿財等人死死摁住。
隊員們迅速卸掉他腰間的手槍,麻利的在他嘴里塞上毛巾,并將他的雙手反拷在背后,再將他強按到李老板身邊的真皮沙發中。
得到信號的飛行員們,立即發動飛機。
從南苑機場的跑道上。
沖上了天空。
經過十來分鐘的爬升。
飛機終于進八水平飛行,李浩對著謝士炎殺人般的目光,笑道:“阿財,現在安全了。
快把謝將軍嘴里的毛巾拿掉阿財連忙問道:“少爺,手銬要不要打開?”白世雄到底是做警察的人,生怕開后。
惱羞成怒的謝士炎會干出什么傻事來,便插了一句:“手錯就不要開了!”“姓李的。
你們想干什么?姓白的。
我就知道你來沒好事,快,快放了我,讓我下飛機,孫長官知道你們這么干,絕饒不了你們”。
毛巾剛剛摘掉,謝士炎便憤怒的咆哮起來。
白世雄不愧是李老板差點要燒黃紙結拜的好兄弟,看著破口大罵,不斷掙扎的謝士炎,感覺自己應該替李浩當這個壞人,連忙站了起來,摁住激動的謝士炎。
笑道:“謝高參,你先冷靜冷靜,至于為什么請你上飛機,咱們回頭再說。
不過有一點我必須告訴你孫長官那里你是回不去了,你就老老實實的跟我走吧。”
看著笑而不語的李浩,和老奸巨猾的白世雄,謝士炎的心咯噔一下涼了。
他意識到這是一個圈套,人家既然把自己騙上了飛機,而且還待住了,肯定是不會放自己走了。
謝士炎很自然的認為,這肯定是白世雄的陰謀。
白世雄是什么人他心知肚明的很。
他甚至可以確定,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這架飛機的目的地很可能是南京,等待自己的將會是無窮無盡的嚴刑審訊。
想到這里,謝士炎冷靜了下來,質問道:“白世雄,飛機是不是飛往南京?。
白世雄被謝士炎的話給問糊涂了,下意識的說道:“是去南京又怎么樣?難道謝高參很怕去南京嗎?”謝士炎已經確定發生什么事了。
自從他加入那一天起,就做好了最壞打算的思想準備。
見人家已經下了手,便很直接的認為自己絕對暴露了,不然白世雄也不敢貿然出手。
至于為什么不把自己拘押在北平。
那就更好理解了。
肯定是白世雄想獨吞功勞,拿自己去南京邀功請賞。
李浩為什么參與進來,謝士炎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畢竟李大老板給國民政府爭取了九架飛機的事跡,在北平高層圈子內已經傳的沸沸揚揚。
更何況李浩是人所皆知的美國走狗,是鄭介民、蔡文治、周至柔等國民黨高官們的朋友。
事到如今。
正規軍出生沒有什么秘密戰經驗的謝士炎,決定坦然面對這一切。
石破天驚的冒出一句話:“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你們休想從我嘴里得到什么!”飛機里的所有人頓時驚呆了。
李老板更是傻眼了,暗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莫名其妙的抓了個。
上來了。
如果在幾個月前,白世雄肯定被這天大的驚喜砸暈了。
還會順著謝士炎的口風,旁敲側擊的套取口供。
但現在的白世雄卻不會了,對他來說當官僅僅是為賺錢而已。
他現在為人處世的方法。
與李大老板保持一致,能不摻和的堅決不摻和。
努力賺錢才是王道。
更何況謝士炎的經歷與自己一樣跟鬼子拼討命在官場卜失講義與而著稱的白世雄,無論如何也做不出將謝士炎推入火坑的事。
麻煩,真麻煩了!抓軍官竟然抓出了個田,李老板頓時哭笑不得了起來。
現在將他放了肯定不合適,如果他還會這么到霉的被人給抓住。
那他李浩就怎么都說不清楚了。
“謝副處長,看不出來,真看不出來。
您這是真人不露相,隱藏的夠深啊一時半會兒拿不出什么主意的李浩。
便苦笑著感嘆道。
李浩的這副表情,在謝士炎的眼里就是幸災樂禍的意思,立即橫眉冷對的諷刺道:“李老板,原來一直以為你的主子是美國人。
沒想到還有一個啊!”“阿財,將謝副處長請到機尾去休息。
看好了,千萬別讓謝副處長哪兒磕著碰著腦袋都大了的李老板,可沒有那個閑情逸致陪謝士炎斗嘴,便命令阿財和隊員們小將這個大麻煩押到機尾再說。
“李兄弟,這,這叫什么事兒啊?這。
也太無孔不入了吧,隨便抓一個都是他們的人謝士炎剛被押走,白世雄便苦笑著說道。
李浩點了點頭。
嚴肅的說道:“白大哥。
身份人家自己都承認了,我現在想聽聽你的看法。
說真的如果白大哥你想升大官。
這就是個機會。
用他的人頭絕對能換個好前程白世雄坐了下來,鄭重表態道:“李兄弟,你白大哥是那樣的人嗎?他可是干掉凹多鬼子的好漢,我能用他的人頭換頂子嗎?你放心”這件事我就當沒看見、沒聽到,怎么處理你說了算李浩這才松了口氣,拍了拍白世雄的肩膀,凜然道:“白大哥的胸襟。
兄弟佩服,兄弟佩服啊”。
“這是說什么啊?要說私下放人,你白大哥我放多了。
軍統王天木犯事兒的時候。
就是我槍下留的人。
連川島芳子那樣的大漢奸。
就因為她曾經放過我幾個兄弟,我都以本匕相待。
再放個抗戰英雄算什么呢?。
白世雄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在一邊楞了半天的段正華和曹樸這才反應過來,曹樸焦急的問道:”博文。
這可如何是好啊?放不放都得罪。
咱這是抓了個大麻煩回來了。”
別人著急,李老板不能著急,想了想之后,隨即笑道:“沒什么,不就是抓了個比。
嗎?他們還能吃了我怎么的。
人先帶回去,回頭再想辦法解決凝。
段正華是見多了。
甚至還有楊斌那個。
的兄弟,甚至還組織營救過窯洞那位的女兒。
老板陰差陽錯的抓了個凹…段正華并沒有感覺有什么危險,反而對這抓人的過程覺得很好笑。
不過有一點段正華可以確定。
那便是老板的如意算盤打空了。
這樣的人再有本事,也不能給“活死人”送去。
看來老板今后要重新物色個人選了。
“報告,奧古斯丁將軍已經抵達南京。
特別發電給您報個平安。
另外還請老板您回鄉祭祖時,無論如何都要在南京落腳,他已經安排好了護送您回蕪湖的人員正為剛才的鬧劇頭疼不已的李浩,接到了報務員的匯報后,對奧古斯丁的安排非常滿意。
隨即命令道:“給奧古斯丁回電,我兩天后就到南京。
另外給查爾斯上校發封電報。
告訴他我明天就去上海。”
“是,老板!”報務員應了聲后,立即走到駕駛艙邊的電臺發報。
白世雄聽到李浩明天就要去上海,便迫不及待的問道:“李兄弟。
你準備給我謀個什么職位?對了,活動的錢我已經準備好了。
五萬美元夠不夠?”李浩哪能讓他花錢,連忙笑道:“白大哥,兄弟我跟宣司令和吳市長還有點交情。
給你謀個上海警察局副局長應該沒什么問題。
你也知道,,到了這個層面上的人。
對錢啊鈔啊已經不那么上心了,主要看得是個面子。
如果事情順利的話。
我估摸著錢是一分都不用花。
但人情肯定要欠下了不知內情的曹樸,這才知道白世雄之所以跟著李浩,原來是去上海謀官的。
便脫口而出道:“白副局長,實在不行你就到我們警察局干吧。
你經驗豐富。
我們那里就缺你這樣的人才。
“曹局長。
謝謝您的關心。
我之所以非得賴在國內,就因為放不下旅行社的生意。
我們在國內干好了。
您那邊觀光置業的工作不也順了嘛!再說我在置業集團內也有點股份,我能去禍害自己的產業嗎?。
見曹樸關心起自己的事來,白世雄便是一陣的感動。
毫無疑問,白世雄的話非常有道理。
身為琉球群島大總管的曹樸,深切的明白現在琉球的發展。
很大程度上依賴上海,依賴國內。
想到這里,曹樸鄭重的說道:“白局長。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強求了。
不過有一點我說在前面,琉球警察局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著。”
琉球警察局到底是干什么的。
到底有沒有油水,白世雄知道的是一清二楚,他才不想去干那個拆東墻補西墻的差事。
但他也不能拂了曹樸的一番好意,連忙感謝道:“曹局長,您對白某的一番好意,白某沒齒難忘。
等我在國內干不下去了。
一定會回琉球給您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