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第一更到)
陳平沒開玩笑,路虎在金陵飯店停下車,他立刻就抱著秦嫣然沖上樓,要了間套房后直接沖進電梯,那勢頭,真是一往無前的熱血青年啊,電梯里幾個房客全部眼神怪異,看著昏迷中的美女跟一脖子鮮血的陳平,笑容充滿深意,卻沒人搭話,雖然這一男一女看樣子有點不對勁,但所有人都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頭,眼睜睜看著某人抱著個大美女走出電梯,面面相覷。
陳平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秦嫣然那一嘴夠狠,要不是自己反應快打暈這娘們,沒準就會被她活生生咬死,女人要沖動起來,多半比男人瘋狂的多,這一點陳平早有體會,可理解歸理解,但就這么算了也不可能,差點被人咬死,這對陳平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要不在這娘們身上留下點東西,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拿著房卡打開門,很普通的一間套房,小說里主角每次去酒店都能要到總統套房的橋段純屬扯淡,旅游旺季,想住總統套房都需要提前預約,陳平突然帶著秦嫣然殺過來,能要到一間普通套房就已經算運氣,把某個現在還滿嘴鮮血的娘們扔在床上,陳平也不客氣,迅速脫衣服準備進入正題,都到這節骨眼上了,要是最后沒辦成事,回去之后會被人罵禽獸不如的,這么不爺們的事陳平當然不會做,三下五除二解決掉渾身束縛,他輕笑了下,開始脫秦嫣然的衣服,手法嫻熟。
在云南那個破舊廣場上,陳平第一次見到秦嫣然的時候,就有了把她抱回去調教的欲望,這娘們那時一身警服,極大滿足了某人猥瑣的制服癖,現在近距離觸摸這具身體,陳平甚至已經開始想著自己征服她之后讓她每天穿著警服在自己面前晃悠的美妙場景了。
秦嫣然的皮膚很白嫩,上衣脫落,一大片的羊脂白玉美的晃人眼,陳平嘿嘿邪笑,也不急,慢慢欣賞,現實有時候遠沒有小說里描寫的那般跌宕,事情到了這份上,警花已經是案板上的肉,隨便陳平折騰了,他輕輕在警花身上游動,一件件剝落她上衣,然后內衣,長褲,三月份的南京已經不算太冷,秦嫣然身上的衣物也不算多,但某人把這大美人扒光,卻足足消耗了十多分鐘時間。
從情調方面來說,陳平一直都是高手。
浴室里早就已經放好了洗澡水,陳平把這只大白羊抱在懷里,走進臥室,玩了次極為香艷的鴛鴦浴后才抱著她走出來,警花還沒醒,躺在床上,微微皺眉,當得我見猶憐四個字,但某人卻沒絲毫憐香惜玉的心思,直接撲過去,一頓亂啃。
真香。
溫香軟玉啊。
陳平撲在秦嫣然身上,玩命折騰,心里卻在感慨自己今年桃花運太旺了,先是霸王硬上弓了薛虞妃,這會對秦嫣然的行為也帶著點迷奸的意思,真有喜劇感,不過陳公子卻沒覺得有多愧疚,薛虞妃那事不需多說,秦嫣然也是今天差點就害死自己的狠毒娘們,對對她們這樣,陳平覺得自己很仁慈了。
一番調情。
火候十足了。
陳平提槍上馬,準備正式攻占陣地,這種事對某頭從高中開始就已經玩過年輕教師的牲口來說,算得上輕車熟路,但此時卻別有一番刺激,要么怎么都說別人的老婆最有味道,心理上的刺激就是一大享受啊,男人喜歡少婦,有人妻控傾向,估計多半就是沉迷于這種刺激里不可自拔,肉體上的享受倒是其次了。
陳平不懂的那么多調調,只是純粹覺得這感覺不一般,繼而愈加興奮,挺槍就沖,果然遇到些許阻礙,這更讓陳平癲狂,抱著懷里柔軟清香的嬌軀,想到這娘們剛才咬住自己脖子的狠勁,陳平也懶得過多憐惜,直接一刺到底。
酣暢淋漓。
一直閉著眼睛處在昏迷中的秦嫣然狠狠皺眉,痛哼一聲,竟然一瞬間睜開了眸子。
寂靜。
一男一女赤身裸體,靜靜對視。
片刻后。
秦嫣然似乎終于明白發生了什么事,猛然尖叫,分貝奇高,陳平耳膜一陣轟鳴,二話不說吻住這妞的小嘴,野蠻而粗魯,這女人的尖叫聲當真刺耳,套房的隔音效果再怎么強大也扛不住她這么折騰,在讓她叫喚一會,自己這間屋非得被圍觀不可。
秦嫣然狠狠搖頭,躲避某人的狼吻,眸子中充滿了惶恐無助等情緒,淚花閃爍,隨著掙扎摔落在床上,晶瑩剔透。
陳平不管不顧,只是抱住她的小腦袋不讓她繼續掙扎,細細品嘗著這份本不屬于他的香甜可口,兩人緊緊結合,陳平終于體會到一次完全主動控制床第戰場的快感,緩緩動作,很溫柔,說到底這終究是這娘們的第一次,陳平狠不下心來大肆鞭笞,而且太粗暴以后也難免會給女人留下心理陰影,陳平一直很風騷的認為自己是個很會為以后做打算的人,現階段當然不會太過‘勇猛。’
秦嫣然瘋狂掙扎,嬌軀扭動,落在陳平眼里,卻怎么看怎么像是欲拒還迎,像條美女蛇,極盡誘惑。
陳平不為所動,小說里這種場面講究上下其手,他現在也差不多是這情況,吻著秦嫣然的櫻唇,不讓他發出聲音,同時也不耽誤他該做的事情,陳公子還真忙啊。
陳平終于抓住機會,撬開警花緊緊咬著的貝齒,長驅直入大肆侵犯,秦嫣然更加惶恐,甚至忘了這種時候咬陳平一口反擊,兩人在大床上來回翻滾,最終還是陳平小人得志奸計得逞,開始肆意占有警花從未被人如此褻瀆過的嬌軀。
秦嫣然躺在床上,也不掙扎了,紅著眼睛,任人宰割,陳平當然不會客氣,細細褻玩這娘們的每一次肌膚,第一次啊,太有紀念價值了,陳平現在無所謂警花是不是恨他,說實話,他現在把人上了,破.處了,也沒打算給她一個多美好的未來,畜生了點,但卻是他的真實想法,要不是今天秦嫣然在車里那番舉動太過激了點,陳平也不至于這么早就把一頂天大的綠帽子扣在曹忘川頭上,他一直是個很有耐心的人,但真急眼了沖動了,也顧不上這么多了,上了秦嫣然,他沒啥壓力,以后怎么樣,還得看這妞的表現,結婚是不可能了,戶口本上那個位置,是留給現在還睡在軍區大院的那個女人的,這點無可爭議,改變不了,陳平也不打算改變,但秦嫣然以后要老實些,不是沒可能讓陳平照顧一輩子,名分給不了,但起碼物質上不愁,啥幸福之類的說遠了,沒人能肯定的事情,都是變數,陳平懶得說什么,但能給的,他絕對不會吝嗇,所以當他攀上情.欲巔峰的那一刻,緊緊抱著懷里柔滑的身子,也沒啥太多感慨,只是有點慶幸的覺得又一棵好白菜被自己拱翻了,這感覺挺好。
就像在南京仙林陳平對岳沉魚說的話一樣,陳公子最大的底線就是沒底線。
秦嫣然心如死灰,渾身僵硬的被陳平抱在懷里,不哭不鬧,眼淚卻留的更兇了。
陳平靠著床抽煙,似乎突然良心發信,伸出手,輕輕抹去她潮紅的臉上帶著的淚水,自言自語的柔聲說了句:“兩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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