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馬車之外頓時傳來了呼喝之后,那些原本護在馬車左右的騎士們全都惱怒地打馬朝著那些膽敢沖撞車駕的漢朝地痞流氓們沖殺過去,居然讓人沖撞了自己的主人的車駕,這簡直就是他們這些家丁護衛的恥辱 疾蹄之聲瞬間遠離,馬車依舊輕輕地晃動著,那厚實的車簾仿佛把那所有的聲音都阻隔在了外邊,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在車中彌漫,而此刻竇琰的表情也十分地無辜,心情卻相當地愉快,嗯,每一位占了漂亮妞都會在事后有著同樣的心情。
更重要的是,竇琰屬于是被迫吃了這位前凸后翹,性感妖嬈地公主殿下的豆腐,這自然讓他能在愉快之余很能理直氣壯。總不能你自己撲我懷里邊說是我非禮你吧?
沒錯,馬車突然剎車不是竇琰拉的手剎,嗯,這個時代也沒這玩意。再說了,造成那種情況的起因還是信陽公主站起身來俯視自己。
俏臉緋紅,心情亂糟糟的信陽公主正惡狠狠地盯著竇琰,一想到方才那番令自己面紅耳赤的身體接觸,信陽公主就覺得小心肝猶如小鹿狂跳,俏臉燙得幾乎能把雞蛋給烤熟。真是生生把人給羞煞得恨不得挖個坑鉆進去。
信陽公主覺得自己憑白吃了這么大個虧,要不做什么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可事情的起因卻是因為自己湊到竇琰的跟前的,而馬車剎車并非是竇琰的舉動引起的,怎么辦?這是一個讓信陽公主覺得很棘手的問題。
“公主,麻煩你看看我的后腦勺,我覺得后面似乎被這車壁撞得厲害。”竇琰突然來上這么一句,這讓原本就心情極度糾結的信陽公主頓時火氣騰騰騰地往上冒,一雙幾欲噴火的杏眼瞪得溜圓。“你說什么?!”
“公主,您最好還是親自來看看,萬一竇某昏迷在公主的車駕之上,怕是日后傳揚出去,于公主您的聲喻怕要有所影響。”竇琰卻很厚臉皮地望著這位抓狂的公主,自顧自地說道。
“好,哼哼哼,那本宮就替竇公子你瞧瞧,希望你的后腦勺真有什么事,若是沒有的話,本宮不介意幫你弄出個窟窿來!”嗯,公主的淑女形象完全地崩潰了,雙手舞起來的動感讓竇琰想到了野貓的利爪。
但是,信陽剛剛往前挪了一步就覺得咽喉之間突然貼上了冷冰冰的東西,那種令膚膚泛起寒意的感覺讓信陽前傾的身形生生地僵住。原本安靜的車廂之內陡然彌漫起了一股子森冷的氣息…
陡然之間,竇琰的腦海里邊冒出了一句經典臺詞:第三者,這個不請自來,突然出現的家伙當得起這個貶義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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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竇公子還真是好眼力,在這樣的環境,你若是不提醒這位公主殿下,怕是我還真沒注意到你已經發覺我了。”一個聽起來年輕,卻又透著一股子驕橫的暗啞嗓音從那信陽公主的耳畔響起,可把信陽驚得一跳。
“公主殿下請忽亂動,否則,某家手中的劍可鋒利得很,稍有不穩,您可就太不值了。”那個聲音的提醒讓信陽公主險些暈過去,才知道壓在自己咽喉處的物件居然是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
信陽公主冷哼了一聲低喝道:“既然知道本宮乃是公主,還不放開本宮?!”雖然極力地維持高傲與矜持,但是她那微顫的聲音,還有那慘白的俏臉都透露了她內心的惶恐不安。
竇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果然破了皮了,手指上粘呼呼的,看樣子應該流血了。不過還好,傷口應該不大,再看了眼這位目前處于被挾持,表情顯得氣極敗壞而又那樣無助地信陽公主,還有那位隱于馬車暗處的身形,竇琰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先人的,老天爺還真他奶奶的坑爹,剛給了一甜棗,接下來又是一悶棍。
竇琰清了清嗓子,干巴巴地笑道:“我說這位兄臺,你如今已然上了公主殿下的車駕,那些追你趕的人此刻應該自顧不暇才對,你又何必多些一舉,對公主殿下無禮呢?”
“我為何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那個暗啞的聲音繼續道,手中的劍卻顫也不顫地停滯在信陽公主那修長白晰的頸項上。“令我好奇的是,天色如此之暗,竇公子你是怎么發現我的。”看樣子這家伙對自己的身手十分地自信,而且看架勢應該偷聽了一小會了,否則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姓氏和知道信陽的公主身份,這樣的身手,的確了得。
竇琰不由得撇了撇嘴,沖信陽公主丟過去一個稍安勿燥的眼神之后淡淡地笑道:“你受傷了,怕是應該傷得不輕吧?我之所以能發現你,其實還是因為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聽到了這話,那隱于黑暗中的年輕人身體微微一僵,旋及悶哼了一聲:“若不是那些雜碎暗藏詭計,郭某又豈會傷在這些霄小的手中,日后,我定有厚報!”惡狠狠的語氣,那身上散發出來的猙獰殺意激得信陽公主渾身都冒起了雞皮疙瘩。
一想到那柄擱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信陽公主再多的怨氣和怒意也只能生生壓下,努力地用高傲的語氣道:“本宮不管你是誰,你最好立即離開本宮的馬車,否則一會本宮的護衛回來了,到時候,你想走都走不了。”
“公主這話倒是提醒了我,讓他們停車!快點!”聲音暗啞,看來應該傷勢不輕的年輕人低吼了一聲,劍上的鋒刃在黑暗之中仍舊散發著妖異的光亮。
“公主,請恕琰失禮了。”竇琰嘆了口氣,還沒等信陽有所反應,竇琰把腦袋探出了車簾,向著那位趕著馬車疾行的車夫喝道:“公主有命,停車!”
“公主殿下怎么不自己來說?”碧環側過了臉來,瞪著竇琰沒好氣地道,竇琰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你家公主要能自己來說,還用得著自己吱聲嗎?
“因為你家公主現在心情很不美麗,所以讓我來說,要你不信的話,可以進來問問你家公主。”竇琰這話頓時讓碧環閉上了嘴。
竇琰轉身回到了車廂之中,此時馬車已然緩緩地停下。竇琰輕聲道:“好了,這位兄臺,馬車業已停了,你也可以下去了吧?你是不是也該松開公主殿下的金貴之軀了,萬一你手一抖什么的,傷了花花草草倒是無所謂,可是傷了公主殿下,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這話讓還處于挾持狀態的信陽公主哭笑不得,不過還是微微地點了點頭,意思竇琰說滴相當對,自己可是公主,傷了自己,那罪肯定小不了。
“你當我是傻子?我如今受傷,行動不便,怕是走不了多遠,這位公主殿下的侍衛就會追上來吧?”隱在暗處的受傷年輕人手中的劍卻依舊固執地貼著信陽的肩頸,語氣中帶上了一絲嘲弄與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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