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東和蘇蟬打到了車,前面的的哥猛一眼從后視鏡上面看到蘇蟬,頓時扭過頭來,盯著蘇蟬看得目瞪口呆:“我靠,您是哪位電影明星吧?”
李云東作為一個不事生產的大學生,哪里知道賺錢的苦處,他也沒有將這七萬多當回事,聽見有人這樣夸蘇蟬,頓時開心得每個毛孔都要歡笑,比別人夸自己還要開心一百倍。
“別廢話,開車開車,去鴻盛新區!”李云東得意洋洋的一揮手。
等兩人打車離開了,門口的導購員這才收回了目光,幽幽的一嘆:“唉,我要是有這樣一個又有錢又帥的男人,那死了也值了啊!”
一旁的前臺小姐曖昧的笑道:“一個為你精盡人亡的男人嗎?”
導購員嗔笑道:“去!這年頭,找個愿意為你精盡人亡的男人還不容易嗎?這年頭,男人都是色胚!只要你長得漂亮,勾一勾手指頭,就跟狗一樣屁顛顛的過來了!難得是一個愿意為你家破人亡的男人啊!”
前臺小姐嘿的一聲笑道:“如果這個男人為你家破人亡了,那你還跟他嗎?”
導購員一挑眉毛,毫不猶豫的說道:“跟,為什么不跟?我像是那么沒有良心的人嗎?我相信他會再東山再起的嘛!”
前臺小姐說道:“你愿意跟他每天啃饅頭,吃咸菜,喝冷水,住沒有空調的出租房,生活在烏煙瘴氣的小區里面,每天擠臭氣熏天的公交車,回家有做不完的家務在等著你?”
導購員被她說得渾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喂,有沒有這么恐怖?”
前臺小姐逼問道:“就是這么恐怖的話,你也跟著他嗎?”
導購員沉默了,揚起的眉毛漸漸落下,最終流露出一臉嘆息的神情。
兩個女人相互對視一眼,正要嘆息這年頭找個好男人真難,突然卻聽見一直在一旁發呆的沈薈一跺腳,恨恨的說道:“這種男人有什么好,我遲早揭穿他的禽獸面目!”
說完,氣沖沖的沖了出去。
李云東本來想帶著蘇蟬直接去盛元大酒店,可他一看手中大包小包拎著的東西,覺得實在是不像話,否則兩個人穿得光鮮奪目的,手里面卻像農民工一樣大包小包,那像啥?
兩個人回到了家,將手中滿當當的戰利品扔到了沙發上,立刻又馬不停蹄的奔向盛元大酒店。
蘇蟬坐在車上,前排的司機跟之前的司機一樣,不停的通過后視鏡偷看蘇蟬,李云東有些不耐煩了,敲了敲前面的座位:“喂喂,開車看路,出了車禍怎么辦?”
這司機這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
蘇蟬拉著李云東的胳膊,哀聲道:“云東,我快餓死了啦!”
李云東一看時間,這都快八點了,已經遲到了,自己跟蘇蟬兩個人在外面折騰了將近三個小時,就算是鐵人也要肚子餓了。
李云東對蘇蟬笑道:“一會到了宴會上,放開肚子吃個夠!想吃多少吃多少!”
蘇蟬頓時心花怒放,眉開眼笑:“真的嗎?你不會說我吃的多嗎?”
李云東哈哈一笑:“又不是我做的飯菜,也不是我掏錢,你愛吃多少吃多少,能吃多少吃多少!”
蘇蟬兩只眼睛直放光,口水差點沒從嘴邊流出來。
兩個人好容易熬到了盛元大酒店,下了車,為他們開門的服務員眼睛發直的瞪著蘇蟬,把蘇蟬看得有些發毛,她拉著李云東的手,怯怯的說道:“要是又被趕出來怎么辦?”
李云東仰天打了一個哈哈:“我倒要看看誰趕我出來!”
說完,他拉著蘇蟬便往里面走,剛走到大堂,一個拖著行李箱正在往外走的老外一眼瞧見蘇蟬,頓時眼睛瞪得險些從眼眶里面蹦出來,他一邊走一邊扭頭看,一不留神硬生生的撞在了門口的玻璃上,頓時捂著鼻子蹲了下來。
李云東心中大樂:活該,讓你亂看!
他心中話沒說完,便見周圍好幾個人互相撞在了一起,四周一片人仰馬翻。
李云東很有些小人得志的看了看四周,伸出手,示意讓小丫頭攬著自己的胳膊,小聲道:“看見沒有,他們都在看你!”
蘇蟬偷偷一笑,既興奮又有些露怯的說道:“好緊張!”
李云東呵呵一笑:“不要怕,有我在!一會看見吃的你就不緊張了!”
蘇蟬一聽到一會就能吃東西了,頓時肚子里面雷鳴般亂響,她用力拉著李云東的胳膊:“快走快走,我肚子要餓扁了啦!”
李云東笑罵道:“你還真是一說到吃的,你就來勁了,你是豬啊!”
兩個人在四周震驚的目光中上了電梯,當電梯門剛關上,大堂里面便響起了一片悉悉索索的交頭接耳聲。
“這是哪家的公子和小姐?”
“不知道,以前從來沒見過!”
“我怎么看著有點眼熟?”
“要我說,看這氣質,看這派頭,有點像沈家的公子和小姐!”
“嗯,有可能,很有可能!只有沈家才能出這樣的俊秀之才!”
就在李云東和蘇蟬正在坐電梯上樓的時候,在晚宴一角,丁楠正在和一個男生發生爭吵:“何少,不是我說你,你怎么能趕走周秦邀請的客人呢?”
這個叫何少的正是之前在門口用尖酸刻薄的語言將李云東氣走的男生,他滿臉不以為然的說道:“你是說誰?我怎么聽不懂你的話?”
丁楠氣急敗壞的說道:“就是你之前說趕走的兩個乞丐,我向這個樓層的服務員打聽過了!他們就是周秦邀請的朋友!”
何少撇了撇嘴角,說道:“周秦的眼光越來越低俗了,怎么跟這種人混在一起?乞丐也邀請來參加晚宴,不怕丟他們周家的臉面么!”
要是放在以前,丁楠非常贊同何少這句話,但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李云東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的李云東黯淡無光,扔在人群里面立刻就消失不見。
可現在的李云東卻是光芒奪目,無論把他放在哪里,他都能成為眾人的焦點!哪里還能以以前的目光來揣度?
“你…”丁楠跺了跺腳,正要說話,一旁的周秦卻走過來,臉上掛著笑容:“你們在這里說些什么?”
丁楠恨恨的瞪了一眼何少:“你自己問他!”
周秦微笑著看著何少,并不說話,她恬靜的目光和笑容里面有著一股震懾人心的力量。
何少被周秦看得渾身不自然,他下意識的躲開周秦的目光,笑道:“秦秦,你今天真漂亮!”
周秦今天穿著一件紅色的旗袍,兩條又白又長的大腿在旗袍的開衩處若隱若現,極其誘人,她舉著一個透明的水晶杯,像是沒有聽見何少的夸獎似的,微微抿了一口,又將目光投向了丁楠:“還是你來告訴我吧。”
周秦和何少說話間,不時的有風度翩翩的紳士上來向她敬酒,夸贊她的美貌和氣質。
周秦每一個人都禮貌而有分寸的應付著,雖然看起來游刃有余,可是她的目光里面像是在尋找著什么,眼神顯得有些虛焦。
丁楠冷哼一聲:“你之前不是問我李云東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來么?”
一聽到李云東的名字,周秦立刻顯得專注了許多,虛焦的目光一下凝聚起來:“嗯?為什么?”
丁楠看了一眼何少,冷冷的說道:“你確定真的讓我來說合適?”
何少冷哼道:“哼,周秦,不是我說你,你交朋友也交點上檔次的!穿得跟農民一樣也敢上這種地方來!”
周秦的目光漸漸變得冰冷:“你把他趕走了?”
何少冷哼道:“我可沒有趕走他,我只是告訴他這樣的窮酸小子,這里不是他這樣的人能夠出入的!”
周秦面沉如水,臉上看不見半點喜怒,城府深沉得猶如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而渾然不似一個年僅十九歲的少女,她目光只是盯著何少,半天不說一句話。
這種目光簡直猶如寒冰一樣,不僅何少渾身發毛,就連一旁最了解周秦的丁楠都覺得這氣氛簡直毛骨悚然。
過了一會,周秦忽然一笑,她對宴會里面穿梭的侍者打了一個響指。
“請問有什么需要我為您服務的嗎?”侍者當然知道今天晚上這里的主角就是周秦,他畢恭畢敬的對周秦說道。
周秦指了指何少手里面的酒杯,說道:“幫這位先生收了他手中的酒杯,然后送他離開。”
何少又驚又怒:“周秦,你瘋了?”
丁楠也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滿臉驚恐的拉了拉周秦的胳膊:“周秦,不用把事情鬧這么大吧!何老爺子那里不好交代!”
周秦冷笑著瞥了一眼丁楠,只把丁楠嚇得縮回了手,然后她又目光冷冷的看向何少:“你沒聽懂我說的話?”
何少和周秦同樣出身官宦世家,他又和周秦自幼一塊長大,兩家是通家之好,哪里被周秦這樣當著外人的面打過臉?
他羞怒交加,臉上漲得紫紅,握著酒杯的手都在發抖:“好,好!周秦,你竟然為了一個不入流的小白臉這樣對我!”
周秦冷冷的說道:“誰對我朋友不尊敬,就是對我的不尊敬,誰對我不尊敬,我就對誰不尊敬!何少,請吧!我就不送你了!”
何少氣得下意識就想摔杯子,但周秦的目光突然凌厲一瞪:“你敢摔杯子攪我的生日酒宴試試看!”
何少渾身發抖,舉起的手便摔不下去了。
一旁的丁楠趕緊幫他下臺階:“何少,好了,周秦只是在氣頭上,一會等她…”
不等她說完,周秦厲聲道:“丁楠,你想陪他一塊走?”
丁楠頓時也說不下去了,只好無奈的看了一眼何少。
何少臉色由紅氣得發白,他惡狠狠的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后扔到了一旁早就汗流浹背的侍者懷中,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周秦,我告訴你,你為了一個小白臉跟我翻臉!我記住了!但我要告訴你的是,像這樣的小白臉,他不入流就永遠都不入流!”
他話剛說完,宴會大廳里面突然間傳來了咣當一聲杯子摔碎的聲音。
丁楠聽著心中一顫,誰啊?居然這么趕巧摔碎杯子?
這聲音吸引得眾人目光紛紛看去,這一看卻見一個侍者目瞪口呆的看著門口的方向,手中的托盤不知不覺,一點一點的傾斜,上面的杯子也跟著不知不覺,一點一點的滑落…
“咣當”又是一連串的酒杯砸碎的聲音。
這聲音在酒宴中極其刺耳,可所有人都沒有再去關注這些酒杯砸碎的聲音,他們目光都呆呆的看著門口,一時間酒宴大廳里面鴉雀無聲,針落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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