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面露震驚之色,旋即大喜,緊緊握住木婉清的雙手,大呼小叫:“原來你是如此美法!真的不丑,也沒有麻子呀。”
木婉清到底是女人習性,被夸贊了容貌,心中便歡喜幾分。又是胡飛真情晏晏的夸贊,心中頓時被幸福填滿,嬌嗔道:“我早先便說過的嘛,你卻不信!”
“信了!信了!娘子!”
“夫…夫君…”木婉清頷首低頭,一時間嬌羞的紅暈都爬上耳扉,哪里還有刁蠻任性的樣子。
兩人正纏mian時,鱷神突然大發神經,要收胡飛為徒。胡飛可不是段譽,傻乎乎地拒絕,導致后來木婉清被抓走。而是直接點頭答應,讓南海鱷神大喜。
“徒兒胡飛拜見師傅,愿師傅壽比南山,福如東海,獨步武林,縱橫無敵…”一連串的馬屁拍上去,一根腸子通到底的岳老三立即被拍的全身亂顫,身心舒爽至極。只覺得雖然死了一個徒弟,但新收了胡飛,簡直是天下第一樁大賺特賺的好買賣!
“能夠拜鱷神為師,不知道是小子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只是,徒弟內力全無,又過了學武筑基年紀,日后行走江湖,怕會給師傅您老人家丟臉啊!”胡飛舌燦蓮花,拍得南海神鱷飄飄欲仙,突然話鋒一轉,語氣哀怨表現出對將來的擔憂。
南海神鱷立即將胸脯拍的啪啪響:“好徒兒,莫要擔心!為師的威名江湖中人誰人不曉!你要是遇上麻煩,便報上為師的名號!”
胡飛的腦袋上立即掛上三道黑線:報上你的惡名,只會死的更快吧?他面現為難之色,委屈至極,又好似極不經意間說道:“若是有人能自愿傳上5、6年的功力,徒兒也能勉強在武林江湖中生存了…”
“嗨!這有何難!好徒兒,你怎么忘了你師父我呢!咱們這就下山,找一處客棧住下,為師來傳你5年的功力!”一根筋的岳老三拍拍胡飛的腦袋,神色飛舞。
“萬萬不可!這樣一來,豈不是讓師傅您…”胡飛做大驚狀,眼淚則奪眶而出。
南海神鱷揚起腦袋,大笑:“好徒弟,算你有良心!你不要擔心,為師內功深厚,給你個50、60年的功力都沒有問題!哈哈哈!”
胡飛知道岳老三在這里胡吹大氣,立即接上他的話茬,丟下一個臺階:“師傅,您老人家內功深厚,蓋世無人可敵!不過,傳給徒兒5、6年的功力就可以了。免的日后江湖中人都說我仗著師傅您的幫襯,同時也免得徒兒我練武懈怠了嘛。”
南海神鱷剛剛說完,便有些后悔,他哪里有5、60年的功力來?聽到胡飛這番話,心下狂喜,暗道這新收的徒弟可比前面的那位要懂事靈巧多了!立即裝作苦惱的樣子,摸著頭發,為難地點點頭:“也罷,也罷!念在你精誠學武的大毅力上,為師便只傳你5年的功力。日后乖徒兒你一定要好好用功,莫要丟了為師的威名。”
“是!師傅!”胡飛躬身作揖,眼角瞥了一眼木婉清,丟給她一個電波。卻見佳人正微張著紅唇,已經是被眼前這一老一少弄的哭笑不得,又對胡飛這段亂七八糟的胡言亂語心生感動、欽佩之情。
“郎君為了我,甘愿棲身在這個惡人名下。真是苦了他了!不過他好厲害的伶牙俐齒,竟然將四大惡人之一的神鱷耍的團團轉。卻一點不像路上表現的那般木訥…”
木婉清想到這里,頓時發現胡飛瘦弱的身軀上散發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魅力,他的眼神,一舉一動就好像是致命的流沙,讓她甘愿就這樣陷進去,不想自拔。
爾后便是劇情:南海鱷神聽到發給自己的信號,暫時離開了胡飛。并在臨走前囑咐他在山腳下的村子的唯一客棧中等著他。胡飛自然也要做一些陰謀算計的準備,忙不迭的答應下來。
他和木婉清結伴而行,下了山崖。又用從段譽身上搜出來的銀兩,在客棧開了一間房。拖著面色羞紅的木婉清,便鉆進了房門。
“婉妹,來,親個小嘴吧。”一關上門,胡飛便淫笑地一把抱住木婉清。
木婉清武力遠遠超出胡飛,但是被他這般一抱,只覺得全身酸軟,再也提不起勁來。嬌叫道:“討厭,現在還是青天白日,不要…”
話還沒說完,便被胡飛閃電般地偷襲了紅唇,攻克了牙關,香舌也被胡飛捕捉到,糾纏在一起。同時又察覺到周身被一雙手四處摸索,游走,傳來酥酥麻麻的感受。
“唔…”木婉清低吟著,怎么也推不開胡飛,情迷之間被胡飛抱到床上,又幽怨兼之羞喜地低喚了一聲:“郎君…好郎君…”
胡飛嘿嘿一笑,卻不再繼續突進,而是抽手后退幾步站定,語氣嚴肅地說道:“婉妹,我的好婉妹,我暫時穩住了那岳老三,卻是絕對不愿意做他的徒弟的。剛才的妥協,都是為了你的安全。為了我們將來過逍遙自在的生活,下面你得處處聽我的安排!”
木婉清聽了感動的眼淚盈眶,也自坐靠在床頭,哽咽道:“夫君,我信你!我早就知道我的胡郎不是那種容易屈服的小人!婉兒都聽你的!”
胡飛握住木婉清的兩雙玉手:“好!等到南海神鱷傳功給我的時候,我便暗做手段,等到我猛眨三下眼睛,你便突施暗箭,一舉要了南海神鱷的老命!也算是為武林除去一害!”
“恩!”初陷情戀的木婉清在胡飛面前,已經失去了思維能力。她也不問胡飛究竟有什么手段,能夠讓南海神鱷失足。只是單純地相信他,毫無道理地信任他。
這對奸夫淫婦當下便仔細策劃了幾多暗算的計劃,以及應對各種突發qing況的手段。木婉清又趁著這段時間盤坐在床上靜靜調息,胡飛則是拿出北冥神功秘籍來仔細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