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絲的秀發在他頸間溫柔的拂動,癢癢的。背上的玉人趴在那兒,但凡觸及處,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那胴體明明并不豐滿,但是只要觸及的地方都有一種柔若無骨的感覺,細膩而富有彈性,若是撲在這樣的女人身上…,想一想都讓人魂蕩神馳,何況還有淡淡幽香沁入心脾,慶忌覺得,背上有個成碧夫人,腳下反倒輕飄飄起來。
以他的力氣,秋天壓場打莊稼的數百斤重的石碾都能舉起,何況是成碧夫人的體重,只是畢竟道路泥濘濕滑,慶忌并不敢大意,雙腳盯著腳下,一步步向下走,絲毫不敢分神。
谷中湖水溢滿,谷口處果然如山洪一般,山洪咆哮,牛吼一道,此時已經小的多了,只是流水還在不斷沖刷,沖到外面時方向難測,所以隨著谷外車馬退到一邊去的英淘、蕭謹等人還沒重新爬上來。
成碧夫人趴在慶忌的背上,因為恐高,她緊緊閉著眼睛,因此感覺也更加靈敏。她感覺到所俯的后背寬廣有力,慶忌時而一個健步跨出,時而在亂石間跳躍一下,她竟然不覺得十分害怕,那感覺,象是自己躲在一艘堅固、安全的小船上,在浪花奔涌中一蕩一蕩地向下飄去。
漸漸走到了平坦些的地方,這里巖石漸多,不再那么泥濘,向下的道路已經不難行了,慶忌走到大石上。蹭到鞋子上沉重的泥巴,一邊緩步向前走,一邊說:“好啦,可以睜開眼睛了,這里平坦地多。”
成碧閉著雙眼,俏臉緊緊貼在他的后背上,隱隱傾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芳心中滿是平靜安寧,聽到他的話這才依依不舍地抬起頭來。
“他們還沒返回來。看來水瀉到下面破壞了道路,他們不好上來,咱們先到水邊,我把鞋子沖一沖,正好趁機觀察一下這水勢,看看有無泄洪之處,如果能在左右兩邊拓寬挖深。各修一道水閘,遇暴雨時可以瀉洪,若遇敵人時開閘卻敵,還是一道克敵的法門。”
“嗯,公子果然聰穎。居然想得到化害為利。這座新城交給公子。成碧就放心的很了。公子以為,如果我們要在此建城,大約需時多久?”
慶忌搖頭道:“說實話,于建筑方面,我也不太明白。不過這兩日叔孫大人就會派人來了,有這些精通土木建筑的人,一定可以盡快建成的。”
叔孫玉是魯國大司空,主管土木建筑,這方面的行家匠人都歸他管。說到這兒,慶忌心中一動:不知道搖光會不會隨著那些匠人來看我。
他地心神蕩漾了一下。又道:“你看,這里的地勢大多可以利用,只消稍稍修整,就是現成的山墻。木制的房舍建筑造起來也不是很吃力,而且我們可以揀緊要處修建,只要能夠入住就成,其他方面可以逐步修繕。這些天。夫人可以先把招納人手。以及運營食鹽的事情先抓起來。”
“這些事公子不必擔心,成碧曉得。實際上我現在已經開始著手安排了。”
“呵呵,我倒忘了,以夫人的精明,何勞我來提醒。還要多謝夫人吶,我這招來的兵吃你地、穿你的,用你的,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喂喂喂,你搞什么呀,背人家下趟山,就要人家付出這么大的代價?”成碧夫人嬌嗔道:“養你一個還不夠?誰要養你地大頭兵呀,他們地吃穿用我可以負責,但是錢由你出。衛晉兩國的食鹽生意白送給你的呀?到時候我會把他們的吃穿費用全扣下來。”
“不是吧,算得這么清楚呀你,真不愧是大奸商啊。”慶忌聽了為之氣絕。
“你才奸商,女人的便宜都占。”成碧夫人嬌嗔著,吃吃地笑:“本夫人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
慶忌嘿嘿一笑:“不知夫人說的占便宜,到底是什么便宜呢?”
成碧夫人害羞,在他肩上捶了一把:“油嘴滑舌,你現在就在占我便宜。”慶忌狠狠握了握她柔膩的大腿,故意腳下踉蹌一下,成碧夫人駭然一聲輕呼,趕緊摟住了他的脖子,慶忌開懷大笑起來…
山洪來地快,去的也快,等到湖水與地面平齊,流水便少得多了,天氣晴朗起來,天空澄碧,在谷的左側上空,掛起一道絢麗的彩虹。
慶忌觀察了山洪渲瀉時的情形,準備回頭說與都城來的匠人,要他們拿出個辦法。既已定了建城之址,他們也不在此多留,便扶成碧登車回城。慶忌做為大管事,坐在御手旁的高座上。
地面泥濘,御手馭車極為吃力,車子顛簸著好不容易駛上大道,這才平穩了些。路地另一側不遠處是浚河,浚河與周道之間是一片長滿野草地沙灘,此時河水上漲,渾濁的河水漫上了沙灘,高高地野草都只露出小小一截,頑強地在水面上搖擺著。從上游沖下來的朽木等物在這片流速緩慢的水流中輕輕打著轉 “喂!”車子里突然傳出一聲嬌脆的叫聲。
“嗯?”
此時雖是五月,山中氣溫本就低些,再加之慶忌渾身濕透,受山風一吹,身上不覺有些涼。于是抱著雙臂正坐在椅上,聽到聲音扭過頭去,車簾半掀著,看不見人,卻見一只柔荑伸出來,手里還拿著一件東西,是一件墨綠色的鶴氅.
“衣服都濕透啦,把它披上吧。多少擋些風寒。”聲音淡淡的,比平時少了些隨意,但是話中地關切之意卻更濃。
他心中一暖,說道:“謝夫人。”
慶忌接過鶴氅披在身上,這鶴氅雖然薄軟,披上了也能擋些風寒,身上果然暖和多了。慶忌把鶴氅又裹緊了些,目光下意識地扭頭回顧了一眼,隔著簾子。看不到成碧夫人,但是慶忌卻能感覺到她的注視,雖然隔著這道簾子,誰也看不見誰。
慶忌微微地笑了,結識的這些個女子中,成碧夫人的年齡和他最是接近,彼此的言談和交往同任若惜、叔孫搖光比起來。也就別有一番韻味,叔孫搖光象一團火,剛烈、熱情,任若惜剛中有柔,和叔孫搖光比起來。更理智些。對家族更有使命感。而這位成碧夫人,卻象一泓春水,雖然她非常的精明,卻總是讓人忽略了這一點,不知不覺地便沉溺在她的溫柔里,無法抗拒她的魅力。但是包裹在這團溫柔里的那顆心卻是傷痕累累,其實她很敏感,也很脆弱,只是她天然地魅力,常常讓人忽視了這一點。
慶忌微微轉過頭看去。坐在旁邊的車夫目不斜視,好象根本沒看見大管事和自家夫人間的暗通款曲,慶忌忍不住一笑,又將頭轉向另一方,這一看,他的目光忽然一凝。
仔細又看了看,他忽地站了起來。扶著車欄手搭涼蓬往水里仔細一瞧。失聲道:“停車,停車。水里有人。”
“什么?”御手急忙勒住馬韁,這一停下,看得更是清楚,水中半沉半浮的,果然是一個人,慶忌急忙拍欄道:“哪位會水,快快下水救人。”
被他們聘來做向導的獵戶為人質樸熱誠,慶忌還沒呼吁外,他已沖上兩步,一個猛子扎進了水里。這獵戶劈波斬浪向前游出片刻,忽地回過味兒來,往水中一站,半個身子都露在水面上,原來這處沙灘地雖被水淹了,卻并不深,他便趟著水使勁向前邁去。
這時成碧夫人也從轎中彎腰走了出來,驚訝地道:“出了什么事?”
慶忌忙道:“夫人,在下于水中發現一個人,現在也不知是死是活。”
“哦?”成碧夫人眸波一轉,也向水中眺望。那獵戶走過去,拖住了那人身子,便向岸邊走來,到了邊上,早有幾個家將奔過去,將他和那“浮尸”拖了上來。雖已入夏,山泉冰寒,那獵戶凍得嘴唇發紫,成碧夫人瞟了他一眼,說道:“大管事,回去后,這位獵戶的工錢加兩倍賞他。”
“是。”慶忌答應了一聲,那獵戶聽了不禁連連道謝。
“扶我下去,看看那人是死是活?”成碧夫人很自然地把手遞給慶忌,對于這個使喚人,她似乎是越用越順當了。
那具“浮尸”旁邊早就圍上了幾名家將,蹲著身子正在察探他情形,成碧夫人一到,他們便閃開一條道路,英淘搖搖頭道:“夫人,大管事,這人溺了水,還受了不輕地傷,已經沒救了。”
慶忌上前一看,這人在水里浸得面色發青,頭發散亂,一綹綹貼在臉上,隱約可見臉形剛毅,頗具英氣。他的長袍已被掀起一角,大腿上劃出好長一道口子,因為在水里沖刷久了,傷口翻卷的肌肉都已成了白色。
他手中還持著一柄劍,那手緊緊地攥著劍柄,劍上寒光閃閃,顯是一柄好劍,再看這人,腹脹如鼓,臉色鐵青,根本不見呼吸,慶忌不禁惋惜地一嘆:“唉…可惜了一條漢子,這便沒救了么?”“推薦小愛,又見小愛淺析月關的“小愛”情結 初見“小愛”,是回明中的宋總兵,很可愛的一個小女孩。
再見“小愛”,是彩虹中的美麗空姐,她的經歷我們后面再講。
今日,驚見“小艾”,不由使我們對月關的“小愛”情結浮想聯翩。
月關書中的小愛們都屬于可愛鄰家型,而且都不會屬于主角。為何會頻繁的出現這個名字呢,我想這其中蘊含了月關對一段刻骨銘心感情地懷念。
或許在月關情竇初開的時候,有一個叫“小愛”或者“曉艾”或者“小艾”諸如此類的女孩子闖進了他的心扉。兩人曾經有過一段朦朧的愛戀甚至我們可以大膽猜測是月關的“暗戀初戀”。后來經過一些我們不可知的原因,兩人無奈分開了。
宋小愛:代表了月關心中最完美地那個印象,而宋小愛不屬于楊凌,也表現了月關地一種無奈和淡淡失落。
唐小愛:這個人物有意思了。她跟了一個大款,屬于我們所說的被包養地女人。但是月關對她的描寫都帶著一種談談的同情。我想這很大程度上就是月關“小愛”的歸宿吧。
大爭的“小艾”:注意了,名字取了諧音了,月關看來在這本架空歷史里面要圓夢了。
大爭中的小艾必將一圓縈繞月關多年的小愛情結,大爭之后,再無小愛!
(他好象真的猜對了什么,不是身份,而是書中的某種走向,霍霍,霍霍…,季孫意如式的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