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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開始就要進入另一個場景了。
四月,小滿已過,正是夏熟作物開始澆灌飽滿的時候,但是還沒有成熟。茹雪如今有身孕在身,小腹卻沒有明顯凸起,只是腰身微微粗了些。她最近整個人都豐盈了些,也不知是因為有孕在身,還是那些補身子的東西吃的多了。她卻是怕丈夫不喜歡自己,可是張凡對他關心不減,更甚往日,這才讓她放下心來。
張凡最近對待昭雪也不再總是躲躲閃閃了,只是這么一來,昭雪倒是有些畏畏縮縮,很多她打算說的話在張凡面前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每次張凡離去,她總是懊悔地在心中暗罵自己懦弱,看的一旁的茹雪和映月都暗自發笑。
張凡覺得自己現如今的日子過的實在有些悠閑。本來錦衣衛的衙門總部在天津衛,可張凡不想去那里,回家多有不便。他讓人將錦衣衛的衙門搬到了京城,滿朝文武不知道他的意思,還以為是隆慶的指示,不由得有些恐慌起來。而隆慶知道了這件事,根本不過問,也沒有解釋什么。這倒是讓這些人很是老實了幾天,甚至張凡自己都覺得這個決定不錯,就定了下來。
如今朝中無事,高拱對自己政敵的清洗活動也結束了,該倒霉的倒了霉,該下獄的下了獄,該回家的回家去了,朝廷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如今雖然風浪過去,但是群臣中還彌漫著一股恐怖后的余韻氣息,再加上張凡搬遷錦衣衛府衙的動作,朝中很是寧靜。北方諸事暫定,幫助俺答的事情要從長計議,加上沒有人來煩惱,以及張凡弄來的近千斤肉蓯蓉,讓隆慶最近的生活很是春風得意。龍顏大悅的他又賞給了張凡很多宮里的金石玉器,弄得張凡和群臣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四月已經過了一半,張凡江南之行的準備都已妥當,就等欽天監主事官親自選定的黃道吉日到來,就可以啟程了。張凡怕傷了茹雪的身子,最近一直過著禁欲的生過,這對一個結婚不久的大好青年來說無疑與一種折磨,而且映月平日里還在有些無意地撩撥他的欲念,讓他差點就多起來自己動手解決了。加上如今天氣漸漸熱起來了,張凡每日下午都會去街上亂轉悠,通過疲憊自己的身體來消耗自己那多余的精力,只是他再也不敢去前門外大柵欄一帶。倒不是因為茹雪,他是怕自己忍不住“犯”下什么“錯誤”。
朱翊鈞這位小太子再過四個月就要九歲了,他知道自己的太傅張凡再過些日子就要前往江南,所以現在張凡每次來東宮,他都是纏著張凡,主要是詢問張凡八月十七,自己生日的時候能不能回來。張凡估摸了一番時間,遠航的商船六月份就會回來,兩個月的時間也足夠他完成一應事物,這才滿口子答應朱翊鈞,說自己一定會在他生日之時回來,同時還答應朱翊鈞帶些江南的小東西回來,這才讓這個小太子高興起來。
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件事,前些日子朱翊鈞得了隆慶的允許,微服出宮去張凡府上游玩,得知茹雪懷孕的他大是好奇。卻是被映月看到他和香梅的妹妹雪兒那小丫頭玩的很是開心,那個沒大沒小的映月很是慫恿了一番,是的回宮的朱翊鈞在隆慶和自己母后的面前當眾說要讓雪兒那丫頭做自己的妃子,而且那表情和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堅決。李貴妃可沒見過雪兒,隆慶倒是聽過這件事的傳聞,還得意招張凡進攻問了他一番。
回到家的張凡很是嚴厲地訓斥了一番映月,這讓昭雪很是高興。不過當他和母親趙氏商談一番之后,趙氏當即宣布收香梅和雪兒這兩個丫頭做自己的干女兒,張凡也是認了雪兒這丫頭做自己的妹妹。也許是以為名字中都帶著“雪”字,茹雪對這個本就很喜歡的小姑娘成為自己的小姑子感到很高興,趙氏也對于有個這么可愛的干女兒十分高興。所有人當中可能只有香梅有些不高興,望向張凡的眼中總是帶著一絲不舍。這個小細節除了映月外誰都沒發現,不過映月發現香梅的那股惋惜漸漸散去,對張凡也真正像是妹妹對哥哥一般,也就沒有說破。
張家最近可謂雙喜臨門,先是茹雪有了身孕,再是趙氏又有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這兩件事傳到了外面,很多人都來祝賀。張凡不得已也只好在家中擺了酒席來感謝眾人。那日席中,朱翊鈞也來湊熱鬧,不過他這次可不是微服,而是堂堂正正以自己太子的身份登門駕臨,而且隨之而來的還有隆慶的賞賜,這又再一次眾人見識了張凡在隆慶心目中的地位。
席間,眾人都紛紛向張凡敬酒。因為是為了慶祝張凡的家事,喝多女眷也到,張凡只得再為那些女眷們另外準備酒席。主角的香梅也是在場,而茹雪因為有孕在身,沒有多喝,倒是趙氏很高興地破例喝了幾杯。
內閣四位大臣也到了,張凡可以明顯看到高儀和張居正親密了些。酒過三巡,這五人倒是看出了一些名堂,他們都看到太子和那張凡新收的干妹妹雪兒小丫頭很是親密。李春芳和高拱自然心里有數,微微一笑也就不再過問,繼續飲酒。倒是郭樸和高儀二人見了很是羨慕了張凡一番。張居正做為張凡的老師,卻也不客氣,以眼神向張凡詢問。張凡也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右手食指微微向上指了指,張居正也就心里有數,不再過問了。
酒席就數之時,很多大臣都退場了。朱翊鈞更是因為紫禁城有門禁時間,早早回去了,雪兒那小丫頭則是有些戀戀不舍地看著朱翊鈞回去,她畢竟還小,倒是沒有那份心思,只是沒有朱翊鈞給她講故事,讓她有些失望。眾人見了這番情景都是向張凡熱烈地祝賀著。
高儀更是仗著自己和張凡一同喝過花酒,來到他身邊很是親密地說道:“張老弟真是讓人好生羨慕啊,不禁當今皇上對你寵愛有加,將來更是前途無量啊!”這廝似乎有喝多了,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張凡沒有回他的話,而是命下人將他好生扶著出了府。
結束之后,仆人們正在收拾著東西,張凡也想回房休息,卻是在路上碰到了昭雪。
“姐夫…”昭雪滿臉紅暈,說話也有些斷斷續續的,顯然是喝多了些。
看著她就要倒下,張凡也顧不了什么了,趕緊上前將她扶住。昭雪倒在他懷中,看著他的面容良久,這才開口說道:“這是你第一次抱我。”
張凡聽了她的話,不知道該說什么,昭雪卻開口了:“姐夫,我…我不想叫你姐夫,我想讓你像喚姐姐一樣,喚我雪兒。”等了半天,昭雪也沒等到張凡說出這兩個字,她流下了傷心的淚水,口中說道:“為什么你是我姐夫!”
張凡看著懷中的玉人,卻是實在不忍她再傷心,開口說道:“雪…雪兒。”
這兩個字聲音不大,也不帶著什么感情,只是張凡為了安慰她才這么說的。可是在昭雪聽了卻如聞仙音,她的臉上還有淚痕,卻露出了高興的表情,開口說道:“你終于肯這么喚我了。”
張凡看著她的玉容,那種終于撥得云開見日出的表情讓他很是傷心。他的心中也不再掙扎,決定接受這份愛。漸漸的,張凡雙臂用力,將昭雪的嬌軀緊緊摟進了自己懷中。
昭雪在張凡的懷中,感受著他胸膛的溫暖,有些冰涼的心也漸漸暖和了起來,眼中不禁有流出淚水,只是這一次跟剛才截然不同。
“怎么又哭了。”張凡說道。看著懷中玉人的臉龐,他溫柔地替她拭去淚水。
“沒有,我…昭雪好高興。”昭雪幸福的聲音傳來。今夜她喝了不少酒給自己壯膽,這才敢堵住張凡的去路向他表白。如今得到了回答,心中歡喜的她再也沒有力氣了。
張凡立刻扶起她,說道:“怎么喝了這么多酒,我送你回房。”
昭雪任由張凡扶著自己來到自己房門前,想到他第一次踏進自己房門,心中又是一陣歡喜。
張凡也是第一次進昭雪的閨房,覺得這里布置的很是女兒氣,跟昭雪那潑辣的性子截然不同。“也許這才是真正的昭雪。”張凡在心中說道。
扶著昭雪來到她的閨床上坐下,張凡剛想喚人來伺候她寬衣歇息,卻被昭雪拉住了,她的聲音傳來:“凡哥,不要讓別人來。”
“可是你總要寬衣歇息吧。”張凡溫柔地看著她說道,“你如今這個樣子可沒法自己做,不叫人來怎么辦?”
“我要凡哥幫我寬衣。”昭雪說道,羞澀話語中帶著肯定。
張凡本以為這是她的戲言,可是發現昭雪看著自己眼神中的那一絲感情,他知道她是認真的。沒有再說什么,張凡為她開始寬衣。
四月的天空已經漸漸熱了起來,昭雪身上穿的衣物并不多。一件披紗和外衣,昭雪那藍色的肚兜就露了出來,上面還繡著一對戲水鴛鴦,這對于一個沒成親的姑娘家有些讓人難以啟齒。張凡不知道,這是昭雪為了慰藉自己對他的思念,她自己專門繡上去的。她雖然有些羞澀,可是沒有遮擋,大膽地將自己幾乎完露的后背和胸前那微微有些露出的美肉展現在心愛之人的眼里。
張凡也是看的口干舌燥,卻并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他為昭雪脫去了繡鞋,將她一雙妙足抓在手里。茹雪和昭雪兩姐妹雖是出生大戶人家,可是她們的娘親心疼她們,沒有讓她們纏足,陳文川也就隨了她們。而昭雪的一雙妙足就和茹雪一般,小巧玲瓏,晶瑩如玉,甚至比之她姐姐的還要更勝幾分。張凡將它們放在手中好好地把玩了起來,這讓昭雪害羞到了極致。古代女子比之貞操,更加珍惜她們的腳,甚至有些女子成親之后也不會讓丈夫把玩自己的腳。而昭雪卻是沒有退縮。
良久,張凡松開了這雙讓他愛不釋手的玉足。站起身來,張凡有些為難,面帶尷尬地看著昭雪,口中問道:“雪兒,真的要嗎?我看還是讓丫鬟來。”
“凡哥笨蛋。”昭雪展現出自己潑辣的性子,罵道:“現在叫丫鬟來不是被她們看到了。”
張凡想想也是,有些尷尬的他將手撫上昭雪腰間,感到那纖細腰身和滑膩皮膚的同時,還感到昭雪的身子在微微顫抖著。他定了定心神,閉上眼睛脫去了昭雪的羅裙,之后就站在那里,沒有再把眼睛睜開。
“凡哥,你看看雪兒。”昭雪的聲音傳來。
張凡還是忍不住,睜開了雙眼。只穿著褻褲和肚兜的昭雪躺在床上,正面帶羞澀地看著他。她沒有遮擋,就這么讓自己大半的肌膚露在張凡眼前,仿佛在誘惑著他做點什么。
張凡實實在在地感到自己身體里的血液再加速流動,禁欲多日的他怕再過一會就實在抵擋不住,趕忙拉過一旁的被褥將昭雪那姣好的肌膚掩住,這才長舒一口氣。心中安定之余突然有些失望,腦子里更是突然冒出了后世那個“禽獸不如”的笑話。“看來我還真是‘禽獸不如’啊!”張凡心中說道。
看了看昭雪,漸漸合上的雙眼,張凡正準備離去,卻被昭雪的玉臂抓住了。看到昭雪有些迷糊的模樣,張凡回到床邊,在她那散發著微微酒香的紅唇上輕輕一吻。坐在床邊,直到昭雪睡去,這才離開。
門外,映月正在一旁自己的房間門口等著他。看到映月,張凡有些尷尬,映月卻是對他笑笑,轉身回房去了,只是她沒有關上房門,好像是在對張凡做著邀請。
張凡定了定心,終于抵住了誘惑,回去陪伴茹雪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