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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軍還沒說話,另一個熟悉的聲音,滿是無奈的嘆道t六月初五!”大伯溫吞海大步走了上來,一把抽起了溫樂陽。
溫樂陽的心一下子涼了,兩個月過去了。
依舊是苗寨,巫境消失之后,三個被卷入其中的人又都出現在原地。
小蚩毛糾斷臂的傷口已經愈合,此刻正臉色安詳的睡著,苗不交們在二娘的指揮下,手忙腳亂的抬走蚩毛糾。
:上蹉自己的洞房花燭,一把就抓住了她:“帶我一塊去!”說完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最好現在別去,等你傷好…”萇貍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又拿眼角搭了一下溫樂陽抓著自己的手,溫樂陽趕緊騷眉搭眼的撒手…
過幾個月的光景!”
溫樂陽點點頭,跟著又使勁搖頭,不懂。
:不了幾個月的時間就會回來,然后帶你去黑白島!”說著頓了一下,低頭沉思的片刻,再抬起頭的時候表情鄭重了許多:“我這次療傷要動用妖身,才能盡快痊愈,有什么事情也不可擾我!在我回來之前,你更不可自己去找黑白島,先別說你自己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不用三個老道動手,那里的禁制十個你這樣的綁在一起去也是白搭!而且黑白島是決絕禁地,認符不認人,真到了那里,就算你是天書的親兒算你是天書的親爹活祖宗,他們也一劍刺你個透明窟窿!”
溫樂陽趕忙點頭稱是,萇貍對著二娘和溫吞海略略點頭,也不再廢話,就穿著那身明晃晃的青苗盛裝轉眼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
:說了一遍,能得到拓斜師祖的留言、繼承他的巫力,本來是大喜的事情,但是卻因為小蚩毛糾的毅然斷臂、師祖期滿而未歸、黑白島或天音真人說謊,而蒙上了一層悲壯和疑慮。
溫樂陽一邊說著,一邊把沒電的手機掏出來,本來想故作姿態交給二娘,但是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交給大伯了,苗疆到現在還沒通電,天天晚上點火堆。
大伯接過手機。和二娘對望了一眼。沉吟片刻之后沉聲開口:“等小蚩毛糾醒來。請二娘帶著他來一趟九頂山吧!”
二娘點點頭:“還請通知烏鴉嶺地兩位老爺子!”拓斜師祖地功法重現人間駱三家誰也按捺不住。都恨不得馬上就湊在一起仔細商議。
溫樂陽站在旁邊。訕訕地笑了會。才斯斯艾艾地問他大伯:“那個…婚事…咋辦了?”
溫吞海一點沒客氣。抬手照著溫樂陽地后腦勺就來了一下:“咋辦了。推遲唄!別人都好說。就是一大群散修亂哄哄不依不饒地!”
溫樂陽想著都覺得頭疼:“那他們怎么辦了?”
溫吞海突然笑了。眼角眉梢酷似溫不做平時地招牌小人笑:“大爹爹推了個一干二凈。就一口咬定婚期本來就是明年四月初十。是稽非老道自己搞錯了惹地禍。”
這次連二娘都笑了,溫家大老爺的確能干得出來這種事。
溫樂陽卻依舊扭捏,小聲問他大伯:“烏鴉嶺提親…”小易這邊自然不用問,溫樂陽比較擔心的是大爺爺用山貨當聘禮。
果然溫吞海嘿了一聲,當著二娘的面也不隱瞞,語氣挺郁悶:“差點打起來,駱家兩個老頭子本來是想嫁的,但是咱家帶的那些東西…不過最后總算是解決了,仨老頭現在一打電話還怒氣哼哼的。等你有空上趟烏鴉林,帶著禮物拜拜以后的親家長輩吧!”
溫樂陽把自己的事問清楚了,心里踏實了好多,這才想起來自己為啥要急急忙忙的結婚:“那坊子里的人…”
溫吞海笑得胸有成竹:“放心吧!四爹爹坐鎮,不樂神僧現在也傷愈了,帶著尾末在紅葉林不遠處藏著,如果有事隨時可以接應,尾末則照著紅葉林在算,怎么算的咱不懂,但是據他說進境挺快,這個事情外人不知曉,咱們暫時沒麻煩,只要不驚動了那個正主就成,有不樂神僧照應著,應該沒事。mhtxs.cc[棉花糖]”溫吞海頓了一下,繼續說:“善斷也醒了!”
溫樂陽立刻凝神:“他怎么樣?”
溫吞海的表情挺輕松:“傷的挺重,但是沒有性命之憂,過一段時間就會痊愈,他在鵝羊山的事情也說了,和你們在苗疆得知的三味老道的情形,剛好能對的上。”
尾隨畫城宗主樂羊瘦金進入銷金窩的三通真人,是三味老道的心腹之一,雖然他也不清楚三味、畫城和旱魃的千年糾葛,但是知道自家的掌門要對付畫城,在銷金窩里的時候,他本來想糾合著祁連仙宗一起向樂羊家發難,結果當時祁連仙宗正在全心全意的對付石林和‘金魑子’,根本沒理他,后來又經過一番波折,三通最終擄走了矮冬瓜樂羊溫。
溫樂陽一面請秦錐幫著去追下去,另一面委托大慈悲寺出手去查鵝羊道。小兔妖善斷義不容辭,在查出雞籠弟子所說的關于‘溫不草藏著一個影響天下正邪氣運之人’的真相后,又連夜潛上鵝羊山。\
在最近這幾個月里,溫樂陽的遭遇枝節橫生,要么就是驚天動地的高手輪番登場、要么就是動輒千年、兩千年的設計浮出水面、中間還夾雜著兩次金毒入體和一次生死毒重塑身骨,整個人最大的感覺就是:目不暇接、腦容量太小,一直沒對小兔妖善斷受傷的事情想太多,現在聽大伯溫吞海的轉述,心里猛地打了個突,暗道了一聲僥幸。
正道五福各有乾坤,但是現在看來最兇險的無疑就是先前的鵝羊道了,三味的本尊比著萇貍、旱魃毫不遜色,本領自不必說,單單他的三個分身,要殺小兔妖都不是什么難事。善斷能從鵝羊山上安然歸來,已經算是奇跡了。
善斷的運氣的確不錯,他上鵝羊山的時候,三味本尊已經奔赴上海,分身‘老大’的神通還被封著,和普通的五福高手沒什么太大的差別。善斷轉了一圈,沒發現什么,正要離開的時候,偏巧這個時候‘老三’回來調集人手,準備啟程上海馳援本尊。
善斷的行蹤幾乎立刻被分身‘老三’發現,隨即就是一場惡戰,本來善 如何也逃不出分身‘老三’的追殺,但是就連他自己在幾乎喪命的瞬間,身體里陡然爆發出一股犀利霸道的妖力,重創了敵人同時也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溫樂陽聽到這里,皺著眉頭琢磨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呵呵的笑著問:“是萇貍師祖?”
當初大小兔妖在峨眉山被殺妖擷元的彩虹兄弟打成重傷后,釋放妖身誘敵,萇貍為了追大穿山甲破土,曾經把霸道的妖元種到他們的身體里用來療傷,就連小兔妖自己也不知道,這份霸道的妖元他根本就消化不完,始終藏在經脈間,成了他的保命符。
:;,分身老三也由此身受重創,后來到畫城,直接被沙鷹一槍爆頭,由此分身‘老二’也被連累重傷,最終和糖糖樂羊甜同歸于盡。
彩虹殺妖擷元重創兔妖;萇貍種下妖元為兔妖療傷;妖元爆發傷了分身老三;分身老三重傷在身所以才被輕易爆頭;分身老二因為老三慘死所以功力大損,沒能在巫境里殺掉溫樂陽等人…
溫樂陽算是明白什么叫蝴蝶效應了,如果從頭開始算,為啥要殺妖元,還得追溯到萇貍砸冰錐,不對,得從拓斜不搭理萇貍開始…其實說到根上,還是因為兩千多年前那個冒冒失失向萇貍求婚的倒霉妖怪…再往上走就是倒霉妖怪他爸他媽生了倒霉妖怪…我沒法算了!(我特指豆子本人,咱也露個臉…)
善斷當時根本就不知道‘老大三’是兩個人,雖然驚愕于敵人的實力高的離譜,但是也沒太多的想法,還以為自己已經重創了三味老道。
小兔妖死里逃生,身負重傷之下,卻還想著上海溫樂陽的安危,強抑著傷勢趕到上海接應溫樂陽,不過他的傷比自己預料的還要重得多,把大佛珠留給他,略作修養后想要趕回九頂山。
溫樂陽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溫吞海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瞇著眼睛點點頭:“大慈悲寺兩位神僧對咱們的情誼,夠溫不草后世子孫還到天塌地陷之時!”
后來善斷在上海又被鵝羊高手發現,逃命的時候被追上,恰巧溫樂陽也正坐出租,最后才又在高速公路上惡戰了一場,保住了性命,當時見義勇為的大貨司機張小花現在還被顧小軍關著不放,顧小軍怕他跑出去瞎說…
溫樂陽把事情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又繼續問:“那秦錐呢?”秦錐這個人看著沒什么壞心眼,可功法了得,本領比著普通的五福高手還要高,老兔妖去協防紅印林,這個人沒人控制,擺在家里終歸讓人擔心。
不料溫吞海卻搖搖頭:“這個一會再說。”跟著伸手一指一直等在旁邊的顧小軍:“他找到九頂山,有件事情要找你,我就把他帶過來了,具體的你問他吧。”
顧小軍看見輪到自己了,一點也不客氣,直接拉著溫樂陽進了一間屋子,從隨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疊相片遞給他。
屋子里還坐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看見顧小軍進來立刻站了起來。
顧小軍指了一下她們兩人,給溫樂陽介紹:“女的是姐姐,你叫她非非就好,男的叫他小沙,是弟弟。”
女孩子非非的年紀和溫樂陽相仿,大約二十出頭的樣子,長相談不上多漂亮,臉上還淡淡的綴著幾枚雀斑,但是天生一副笑瞇瞇的模樣,讓人看過去都情不自禁的想要隨著一起露出牙齒微笑。
小沙則是表情僵硬,冷冰冰的,十歲的年紀,唇下糊著一層淡淡的容貌,眼睛小的好像用鉛筆刀在剝了皮兒的煮雞蛋上刻了兩道縫兒,眼神里滿是不諳世事的青澀。
溫吞海和二娘也并肩跟了進來,看樣子他們都已經知道顧小軍所為何來。
溫樂陽對非非和小沙姐弟點點頭,開始看照片,看著看著,狐疑的抬起頭瞅了顧小軍一眼。
第一套照片是七八個黃發碧眼的歐洲人,有男有女服飾各異,正笑呵呵的指點著周圍的景色,神態里說不出的輕松,一看就是來旅游的。隨后是每個成員的特寫。
第二套照片,是十幾個身材矮小面色黝黑東南亞人,臉上都掛著游擊隊的特有神情,警惕、陰霾,就差在腦門上刻著‘此人危險’或者‘生人勿近’幾個字了。
第三套照片,是一群印度人。
第四套照片,分不出是韓國人還是日本人。
第五套照片干脆是一群黑人,因為全部體型高瘦面有菜色,溫樂陽斷定他們是非洲來的,而且還是北非。
照片都是偷拍,全部外國人,按照種族或者國家區分,一幫一伙,每一撥的人數少則七八個,多則二三十,照片的背景卻全都在中國。
溫樂陽總算把照片翻完了,笑呵呵的看著顧小軍:“販毒的?走私軍火的?按理說這事不歸你管吧?”
顧小軍笑了,對著站在他身后一直面帶笑容的女孩子非非揮了揮手:“你先跟他說說,一點不用客氣,該怎么說就怎么說!”
非非愣了一下,笑容變得有些發苦,搖搖頭:“領導,第一次見面,不好吧…”
顧小軍卻眼睛一瞪:“什么不好!為國爭光!”
溫樂陽這個納悶啊,心說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非非的表情也變得哭笑不得,走上來和溫樂陽握了握手,先小聲嘀咕了句:“我是他的兵,一會你別生氣。
”說完眨著眼睛,笑嘻嘻的在溫樂陽臉上仔仔細細的看個不停,看得溫樂陽心里發毛,笑也不是,看也不是。
二娘看著溫樂陽的窘樣哈哈大笑,給他打氣:“好兄弟,瞪她,別怕!”
非非笑得更開心了,退后了兩步,毫無來由的說:“人的表情,分成喜怒哀樂四大類,另外在加上羞澀、輕佻、猥瑣等等大大小小一共有三十七種表情,而且每一種表情,在五官上相應的體現又都不一樣,要是把一張臉按照額頭、眉心、左右眉頭、左右眉峰、眉尾、上眼角、下眼角、眼神等等,可以分成四十九個區域,三十七種表情在這四十九個區域里的表現,是各不相同的。”
溫樂陽聽得云山霧罩,苦笑著搖搖頭追問:“啥意思啊?!”
非非倒是一點也不著急,繼續往下說著:“每一種表情,都會在四十九個區域里,隨著主人的真實心情而組合,最終合成你現在的表情。比如你開心的時候,四十九個區域里全部笑起來 真正的笑了。如果你是故作歡顏,就算嘴巴上翹,t他的區域里依舊會不自覺的反應你真實的心情。”
溫樂陽愕然,這次聽出點門道了,又重復了一遍:意思?”
非非沒再賣關子,直截了當的回答:“我能看出別人真實的心情,就算最高明的演員,在我面前也沒得掩飾,四十九個區域里隨著心情的表達方式,有很多根本不受主觀支配。”
溫樂陽咕嚕咽了口口水,這種本事他還從未聽說過。二娘不服氣,笑著問非非:“那你看看我,現在什么心情?”
非非的目光在二娘臉上一掃,笑著回答:“沮喪!”
溫樂陽和大伯溫吞海全都樂了,小蚩毛糾雖然斷了一臂,但是得了師祖爺的一成巫力,得遠大于失,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而且現在三家得到了拓斜功法的口訣,大家都只有歡喜的份,這個沮喪根本無從說起。
而二娘的臉色卻倏地變了,愣愣的瞪了非非一會,苦笑著點了點頭。苗不交性情執拗,一直生活在封閉中,對事情的看法和開化同門大不相同,二娘的確是沮喪的,師祖傳承、小蚩毛糾的奇遇固然值得欣喜,但是因為她們耽誤了溫樂陽的婚期,這個疙瘩二娘真就解不開。
一下子溫樂陽和溫吞海的表情也不自然了,迎著非非的目光,感覺臉上好像一片蟲子在爬。
非非笑得倒挺自然:“不止表情,語氣上也就幾十種分別,加上十幾種語調的變化,再配合著剛才說的表情觀察,其實我的能力就是測謊,沒人能騙過我。有時候也能跟著猜出真相,不過太復雜真相就猜不到了。”
溫吞海咳嗽了一聲,大聲說:“我昨天晚飯吃的酸辣湯菜!”
“騙人!”非非笑吟吟的看著大伯,語氣篤定。
“吃的烤炸蜂蛹!”
“不對。”
“酸魚酸肉!”
“下一個。”
“疙瘩面湯。”
“這是實話。”非非的笑容甜極了,跟著又補充了一句:“而且你還不愛吃。
溫吞海臉上的佩服立刻變成了尷尬,二娘也訕訕的笑道:“不愛吃你倒是說啊…”
這樣的本事,別說演員了,就算是修真道上的高手也蒙不過她,除非擋上臉不說話。
非非頓了一下,又望向溫樂陽:“剛才你看完照片,嘴上說笑,心里可沒那么輕松,而且還有些煩躁和抵觸。”
剛才溫樂陽拿著照片對著顧小軍笑的輕松,但是心里的確惴惴不安,顧小軍只是個普通人,但是他身后代表著什么溫樂陽很清楚,修真道上如果真出了飛賊,顧小軍也犯不著來找他。溫樂陽真服氣了,立刻就要往深處追問這門學問。
非非卻笑著搖頭:“這可不能說,讓你們都學會了,我就不靈了。”
顧小軍這時候才再度開口:“有非非在,你就別掩飾了,沒用。”
溫樂陽也沒再廢話:“找我什么事,直接說吧…”他的話還沒說完,顧小軍居然又拿出了一打子照片。
這些照片和剛才的不同,沒有人全部是景觀,有的是宏偉巨大的石像、有的是色彩斑駁的壁畫,有的則是一塊小小的手工雕牌,而溫樂陽的表情一下子就鄭重了起來,照片上的這些圖騰風格各異大小不一,但是全部都是:九頭蛇!
顧小軍在旁邊慢條斯理的說:“還記得以前咱們說過一句玩笑話,怪獸屬于全人類?”
非非從旁邊幫著領導補充:“九頭蛇,在世界各地都有圖騰,古波斯、古希臘、古印度、東非、柬埔寨、日本等等,名稱各異,教義也相差很大,但都拜奉九頭蛇。這些教宗大都經世流傳,一直到今天還有著的崇拜者。”
“邪教?”溫樂陽一邊問著,一邊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褲子口袋,大伯溫吞海哈哈一笑,居然從自己的褲兜里摸出一根胡蘿卜,拋給了溫樂陽。
顧小軍篤定的點點頭:“邪教!不光是現在,無論在哪朝哪代,這些以九頭蛇為圖騰的教派,都被認作邪教。世世代代都被當做剿滅的目標。不過因為這些邪教的核心人物,都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所以始終也沒能把他們徹底鏟除…”
溫樂陽咬著胡蘿卜,清脆香甜,追問了一句:“特殊本領?”
顧小軍點頭苦笑:“應該是類似于修真這樣的修煉,也有些神奇的地方。”
溫樂陽點點頭,示意顧小軍繼續說下去。
“從一個月前開始,世界上幾乎所有信奉九頭蛇教宗的核心人物,突然來了咱們這里,開始我還以為是某種形式的串聯,但是后來發現,有些偏荒角落里的土著也走出來了,通過各種取道入境。日本、歐洲這些發達地區的九頭蛇信徒串聯還解釋的通,但是那些非洲大山里的黑人字怎么寫都不知道,根本就沒辦法通知。而且就他們入境的這段時間來看,彼此間也沒有聯系。”
顧小軍說完,非非又幫著補充:“所以我們覺得,召喚他們來中國的應該是一種類似于啟示的東西,或者說是所謂的神諭。”
溫樂陽現在踏實了,知道自己猜的不錯,麻煩果然很大。
顧小軍沒管溫樂陽的念頭,繼續向下說:“這些人都是所謂的狂信者,意志能夠抵抗深度催眠,我們問不出他們到底所為何來,又到底要去做什么。”
二娘的冷笑,把苗不交的獰戾潑灑的淋漓盡致:“問什么,都殺了就是了!”
顧小軍嘿了一聲:們什么都沒干,我怎么動手?別說動手抓人了,就是想查我人手都不夠!”
溫樂陽回頭看了非非一眼,笑著問:“你們領導扯謊,你怎么不說話?”
非非笑得像一只小狐貍:“我們領導以前從來沒扯過謊,以后也永遠不會扯謊。”
溫吞海哈哈大笑,看來最近這陣子他和顧小軍混得比較熟,拍著顧小軍的肩膀:“這丫頭罵你!”
顧小軍苦笑著說:“也不是人手不夠,我手下人足夠多,但是可用的…”說著,搖搖頭嘆了口氣:“糖糖死了,等于斷了我兩條臂膀!”溫樂陽心里罵了聲老狐貍。
一提到樂羊甜,愛笑的非非和小眼睛小沙,臉上同時蒙上了一層悲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