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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對不起,我忘記了

第三卷——十八、對不起,我忘記了(感謝大家的批評,那天清水也說過我了,說我最近情節有點跳。其實主要沒有把非雪改變的過程,也就是軍營的日子寫詳細。其實這有點難以取舍,寫詳細了,就是一大堆她的心理活動,身邊也沒個帥哥什么的,只有個老張頭,總體看起來有種拖拉的感覺。不寫吧,她的性格又轉變的太快。哎,難啊,不過我爭取多加點她的“邪惡”掙扎,努力改  還有就是在猶豫推薦票的朋友,其實沒關系,推薦票月月有,只要你有一個月記得投給我就可以了,謝謝!!!

  好累,真的好累,為什么會那么累?

  隱約想起了昨晚的夢,自己坐在一艘船上,滔天的海浪翻動著我的小船,讓我晃了一個晚上,害我現在起來,都覺得頭暈暈的。

  我撫住自己的額頭,看著那一束從窗外射入的陽光,它直直地曬在我的臉上,用它的熱量催促我起床。

  可是我幾次坐起,又再次躺回地面,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累?甚至累地懶得思考,只想繼續大睡。

  腰酸腿軟,脖子也有點痛,這讓我想起以前和男友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第二天也是這么累,現在身體這詭異的感覺實在太像。

瞬間爆出一身冷汗,慌忙坐起,摸著身體,衣服,在。完整無缺,沒有一件缺少,只是頭發披散著。鞋子沒穿,我找到了自己的鞋子。被整齊地放在樹屋門邊,而身上,披著一件呢子披風,這披風有點眼熟,味道也很熟悉。我想起來了,昨晚隨風在這  是啊,昨晚他在這兒,就像從前在虞美人,我發瘋的時候他也在我的身邊。多好的孩子啊…我現在只有盡量把他當作孩子,才不會產生撲進他懷里地沖到。

  如果問我壓抑一份感情是什么感覺,那就是一份很壓抑的感覺。有點像廢話。

  根據現在的情形,難道我昨天和他打了一架?天哪,我昨晚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一直對那小子藏著深深地恨意,難保自己在喝醉后不揍他。

  右手傳來陣陣灼痛,抬起手一看。手掌被黑色的布條包裹著,輕輕掀起一看。里面是一條鮮紅地傷疤。時不時還往外冒著奶白色的,含有豐富白細胞和血小板的惡心液體。

  靠!我昨晚又發神經了。

  怎么辦…

  我用力地抱住自己的腦袋.3Z,手機站wap,zzzcn

  這次是手,下次說不定就是臉,完了,再下次不會挖出自己的內臟然后邊啃邊笑吧。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每次犯病醒來都失憶!我不要,好可怕,真地好可怕!我快抓狂了!心理醫生,我需要心理醫生。我不要自虐啊——太恐怖了!!!

  寒毛一陣接著一陣,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臉色一定很蒼白。

  “你醒了…”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我揚起臉看著陽光下的隨風,他就像黑色的天使,蠱惑著我萌動的心。

  他在看見我的那一剎那,笑容瞬即收起,焦慮地蹲在我的面前,捧住我的臉,眼中帶出了他地心疼:“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我一下子愣住了,他關切的視線讓我忘記了呼吸,是他嗎?是他?還是他?

  意外地,隨風被我看地臉紅起來,他避過我的視線,關切地看著我:“有沒有什么不舒服?“有。”我老實地說著。

  “什么?”

  “痛。”

  “咳…咳…”他右手握拳,放在唇邊不自在地咳嗽著,然后輕聲道,“第一次是會痛地,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完,他輕輕擁住我的身體,輕撫我地肩膀,“下次不會了…”

  “什么?”我推開他,奇怪地看著他,“別動手動腳,我跟你不熟。”我拍了拍了剛才被他手掌碰過地地方,打掃細菌。

  隨風一臉疑惑地看著我,我沒好氣道:“受傷都會痛,哪有什么第一次痛,第二次不痛的?”我指著自己受傷地手,然后還瞟見了地上的血跡,斑斑駁駁,從墻角一直延伸到我的身下。

  心顫了一下,我驚呼道:“啊!我居然流了這么多,完了完了,怎么辦?怎么辦?會死人的!我的血有毒的,萬一被小動物舔到怎么辦?它們經常來的,對了,有酒,我清洗一下。”

  “云非雪!”隨風忽然大喝一聲,拉住了正準備站起的我,“你到底有沒有記性!”

  “什么?”我木吶地看著他,他的俊臉整個兒皺在了一起,眉毛,眼睛,鼻子,嘴,全都皺了起來,變成一只可愛的包子,整張臉傳遞著他的無奈,郁悶,還有憤懣。

  他忽地扣住了我的下巴,拉近他,我的長發瞬即散落在臉邊,遮住了他的手臂。他眉角直抽,臉紅地像個煮熟的蝦,不知是氣的還是惱的,反正臉色很難看。

  “這世上怎么會有你這種女人!居然…居然…都不知道自己被…被…”隨風欲言又止,氣得不行,然后,他臉一沉,放開了我,厲聲道,“你給我坐好!”

  “哦!”我乖乖盤腿坐好,生氣的隨風不好惹。

  “我問你,你有沒有覺得…覺得…”他看上去很尷尬,好像難以啟齒,我鼓著臉,眨巴著我的大眼睛。很是認真地看著他,見他遲遲不說,便催問道:“你到底要說什么?”

  隨風直愣愣地看著我。忽地,他大呼一口氣。整張臉都埋入他的手掌,然后就在我面前大搖,好像我做了什么讓他頭疼不已的事,許久,他才揚起臉。深深地凝視著我:“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什么異樣?”

  我愣愣地看著他,老實道:“有點累,是不是昨晚我跟你打架了?”我扭動著脖子,“奇怪,怎么這么累…”

  “當然累。”隨風嘟囔了一句,然后郁悶地看著我,“聽著,我不想被人說成是不負責任的男人,你。云非雪!”隨風忽然很是正經地指著我,“昨晚成了我隨風地女人!”

  我臉上的表情瞬即定格,他什么意思?我成了他女人?就是說。昨晚,我被他圈圈叉叉外加叉叉圈圈?

  一陣秋風帶著一片黃色的落葉。從我眼前卷過。帶出隨風一滴汗珠,他眉峰緊擰。郁悶地不行:“你那算什么表情?不信?”

  “呃…不是。”我看見隨風好像松了口氣,然后我說出一句讓他更郁悶地話,“我怎么沒感覺…”

  隨風的眉毛當即立了起來,憤然扣住了我地雙肩:“你說沒感覺!你居然說沒感覺!你昨晚喝醉了硬要…硬要…”他的臉漲了個通紅,咬牙切齒,卻又拿我沒轍,他氣急的神情配上他十七歲的娃娃臉,可愛地不行。

  “想我一個堂堂男子漢,還是幽國的儲君,居然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下,吃干抹凈,她居然還說沒感覺,呵…你莫不是不想認帳!”他可愛地表情一下子扭曲起來,我居然看到了他的絕望,好像倍受打擊,他扣住我的手緊了緊,兇神惡煞地大吼著,“你看了我,摸了我,親了我,睡了我,要了我,你必須對我負責!”

  隨風忽然收了聲,呆愣地注視著前方,我聽見他自言自語:“該死!我怎么說出這么娘娘腔的話…都是你!”他忽然再次瞪著我,大聲說著,“都是你這個該死的云非雪,把我氣糊涂了!你那句話嚴重侮辱了本尊的尊嚴!既然你說沒感覺…”他的嘴角忽然揚起,帶出他的邪笑,“那現在本尊就讓你有感覺!”

  忽然,他壓了下來,吻住了我的唇,麻利而迅速地解開我地衣服,就開始用他的熱掌,在我身上肆虐。

  從他說出那句“你成了我的女人”之后,我地大腦基本處于停擺狀態,直到他現在脫了我的衣服,我才感覺事態嚴重,我用膝蓋頂開他,慌忙穿好自己地衣服。

  “你胡說!你定力這么好,怎么可能?可能被我…”腦子亂亂地,隱約記得好像是我給他解毒,由那個吻開始。

  隨風的臉變得很難看,眉角抽筋道:“還不是因為你成了狐族。”

  “狐族?”好像聽斐崳說過。

  “狐族地人在求歡時會散發一種媚香,我中了你的媚香,才會…才會…”隨風說著無奈地大嘆了一口氣,隨即他揚起了臉,臉上帶著狡猾的笑,“奇怪,狐族一般只對自己所愛的人發出這種香味,莫非你…”他緩緩靠近,我心虛地后退:“我什么?”

  “你…愛上了我?”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躲過他熱切的目光,嘟囔道,“我不記得了,我喝了那么多的酒,會有酒香,這你是知道的,你聞錯了,什么媚香不媚香的,我不記得昨晚發生什么事,肯定是你胡說…”心底開始發虛,莫非是自己長久壓抑的感情在昨晚徹底爆發?

  難道真是我?

  是我嗎?

  會是我嗎?

  怎么會是我?

  我怎么會主動?

  我這種人也會主動?

  怎么可能?

  我有這么強勢?到底會不會是我啊?

  說不定是隨風做春夢,恩,鐵釘是他做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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