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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回家

第三卷——十四、回家今后晚上的一更將作調整,調整到九點以后,早睡的朋友,可以第二天白天再看,身體重要  氣死我了!

  “長得漂亮了不起啊!”我站在門口大罵,“到處沾花惹草,還要我來救你,你去死吧!”

  路過的小胖嚇得一哆嗦,然后看了我兩眼,露出奇怪的神色,輕嘆道:“奇怪,豆苗怎么會有這么英俊厲害的弟弟。”

  無語…都是P丫的。

  我氣得跑到河邊,把臉洗了個干凈,冰涼的河水把我的臉刺激成了好看的粉紅,看著自己白里透紅的臉,就哀嘆連連,這還是自己嗎?不用上任何脂粉,就有一張光鮮漂亮的臉蛋,以前要化妝才會達到這樣的效果,如今這張臉,越來越難扮男裝了。

  當然,這張臉對于隨風的要求來說,還是遠遠不及,依舊連青菸的腳趾頭都比不上,不過至少在自己看來,還是相當滿意。

  “看,洗干凈不是很好?”隨風站到我的身邊,淡淡的月光灑下來,水里映出了隨風的倒影,他正俯視著我水中的臉,我看著水里的他,問道:“有沒有衣服?”“給!”他扔給我一個包裹,里面是一套白色的長衫,和隨風差不多身高就這點好處,可以穿他的衣服。

  “今晚休息,你去跟你的爺爺告別,明早我們動身。”

  “這么急?”

  “恩,再過幾天北冥就來了,到時怕走不了。”

  原來如此…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覺得很奇怪。他總能找到我。

  隨風慢慢地坐下,抬頭仰望著晴朗的星空,呼出一口長長的嘆氣:“哎…找你還真是麻煩。”

  我坐在一邊認真地聽著。他仿佛要講一個很長很長地故事。

  “在你離開邶城后,我們便失去你的蹤跡.zzzcn

  “我知道,我看見了你們。”

  “你還說!”隨風生起氣來,“你不好好跟著我們,居然見我們就跑,你說。你到底跑什么?”

  “呃…當時太亂,我慌了。”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隨風一臉郁悶的表情,再次嘆了口氣:“沒想到之后。你的星光就暗淡下去,幾乎看不見你的蹤影。你知道那段日子有多少人在為你擔憂嗎?斐崳、緡、小妖。青菸,他們都為你擔心。怕你…死了…”

  死?是啊,差一點,呵…

  “若星星消失,就代表著本尊的死亡,所以,青菸動用命盤術來查看你地命盤是否還在轉動,若連命盤都停止轉動,則說明本尊已死。”

  “對不起,讓青菸擔心了。”

  “沒關系,現在找到你就好了,你這幾個月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何星光如此黯淡?”隨風關切的眼神,讓我動心,我慌忙站起身,隨口道:“我去換衣服。”然后轉身離開。

  原來,我早已不是一個人,我有關心我的斐崳,歐陽緡,小妖,還有“火星人”青菸,呵…這個青菸,如果我是男人,準娶她做正室,因為她會很自覺地幫你找小妾。多好的女人啊,天真幸福。

  我跑進了密林,那里有一個樹屋,是爺爺為我建的,因為我畢竟是女子,有很多不便之處,例如洗澡,月事,還有…犯病,所以爺爺就給我建了那個樹屋,讓我可以應急。

  知道樹屋的,只有我和爺爺,還有就是動物們,它們會給我的樹屋里放上好吃的野果,我脫下火頭兵的粗布兵裝,穿上隨風地白色袍衫,將原本包子頭的長發放下,簡單地束成一束。

  檢查了樹屋的酒,我安心地抱住它們,是它們讓我順利度過了一個又一個雷雨之夜,讓我脫離幻覺地困擾。

  是的,自從那個夜晚,每逢雷雨之夜,我眼前就會出現幻覺,那兩個,索命地人。深深地陰影像一顆荊棘的種子埋在我地心底,它在那里滋生蔓延,長滿倒勾的刺將我的心臟包裹,變成一顆丑陋的石頭。

  我下了樹屋,整個人煥然一新,看著晴朗的夜空中的明月,不知不覺又逢月圓,這是我來到軍營的第三個圓月,已經過了一個半月了嗎?接下來,我就會跟著隨風,回到他的國家:幽國,一個神秘而神奇的國家。

  那里,有溟族,狐族,像斐崳那樣的美人,像小妖那樣的靈狐,還有一個可以將人變小的幽溟神泉,仿佛要去一個神奇的精靈世界,讓我心動不已。

  出林的時候,正看見林日朗和隨風在交談,只見林日朗態度誠懇,而隨風則嚴肅正經。

  “請少俠務必留下來。”

  “林將軍,北冥軒武三日后便到,這三日想那薩達不會再來侵犯。”

  “少俠怎知?”

  “因為他必須回去,難道你沒有察覺這次朗撅關失守相當蹊蹺嗎?”

  林日朗的雙眉立刻皺了起來,誰都知道這朗撅關失守地詭異,若是前方有戰況,這里定會知曉,何以直到失守,敵人打了過來才知道?除非是有人開城迎接,把朗撅直接送給了對方。

  “我爹決不會投降。”

  林日朗的爹林紫陽就是鎮守朗撅的將領。

  “林老將軍是在下敬佩之人,他自然不會失節,但他身邊的人可就難說,俗話說家賊難防,這次的戰事,很明顯就是沖北冥軒武和你們林家而來。”

  我笑了,的確,這林紫陽一家掌握兵權,北冥軒武的母親就是林紫陽的妹妹,所以,林家將就等同于北冥在朝中的勢力,只要給林家將安上一個里通外國的罪名,就可以徹底掰倒林家,削去北冥這只有力的臂膀。即使不按奸細的帽子,一個守關不利的罪名就夠林家軍充軍了。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我不會讓對方得逞,我要去救我爹。”

  “喂!你聽夠了沒?”隨風朝我這邊喊來,林日朗立刻警覺地喊了一聲:“誰?”

  我走出陰影,整個人暴露在銀白的月光之下,輕輕的發絲隨著幽幽的樹風飄揚。

  我并沒刻意掩藏自己的氣息,所以隨風知道我的存在,林日朗在看清我的那一刻,發起愣來,看那個樣子,估計他手上沒有我的畫像。

  我淡淡地笑道:“我勸林將軍還是以靜制動較好,對方若要給林家按些罪名,也需要林家的活口,原本以為可以輕松拿下闕關,活捉林家另一名重要成員,卻因意外而失敗,對方的計策也會相應改變吧。”你…你是誰?”林日朗驚奇地看著我。

  “我是誰并不重要,現在林將軍只要靜候敵人的書函即可,我想明日對方就會有所動,說不定會發來議和的書函,提出讓北冥軒武足夠傷腦筋的條件。呵呵,幸好他有孤崖子,這盤棋,鹿死誰手還尚不可知,所以林將軍要好好保護自己,免得成為對方的又一個籌碼。”我說完轉身離去,隨風拍了拍發愣的林日朗,笑著離開。

  靜靜的河邊,林日朗狐疑地站在那里,他或許怎么也沒想到,一個豆苗,只是將臉洗干凈,就發生了天差地別的變化,至少在我走遠回頭的時候,他依舊站在那里,望著我和隨風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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