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五十九、灌醉斐崳 隨風和歐陽緡的監視是24小時的,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們也沒回來。
而青菸從一大早就一直跟著我,還是緊貼的那種,她似乎很開心,就像少女和自己的偶像在一起,她說我和天很像,即威嚴又溫柔,她說從沒見過有人敢責罵天,除了我。
說實話,我對她和天的過去,不感興趣,有誰喜歡聽自己喜歡的人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的事情。而青菸就在一邊樂此不彼地說著她的天。
她說,天雖然很努力地做事,但其實很貪玩,被冥圣處罰扔進幽溟神泉,就是因為天在做任務的時候去了煙花之地,雖然天極力辯解是為了任務,但冥圣還是將他扔了下去,結果,天就縮了十歲,當時他是二十一歲,結果就變成十一歲的天,說是讓他再也無法風流快活。
聽到這里,我在想,是不是冥圣替青菸教訓他,因為青菸是斐崳的師妹,斐崳是冥圣的徒弟,那么青菸自然也是冥圣的寶貝徒弟,于是呼…哈,活該!煙花之地?難怪老在那種地方碰到他。
然后,因為當時的天只有十一歲,所以只有老老實實呆在幽國,也因為冥圣的懲罰,天賭氣不再出任務,直到天機星的出現。此時的天已經長到十六歲,因為他不肯接這個任務,便交給了斐崳,于是乎,愛惜徒弟的變態冥圣再次出場,將天封了武功扔進沐陽,不巧被梨花月撿到,成了里面的男寵。
呵呵,這就是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情景了。難怪當時的他這么郁悶,一副要殺人的模樣。當青菸談論天地時候,臉上神采飛揚。可見,天就是她的一切。天就是她的世界,我默默地在一旁聽著,漸漸分享她地快樂。
青菸說著說著,神色漸漸黯了下去,她說。自從天從沐陽回來后,就常常對著天空笑,她又說,她從未見過天有這么美的笑容,就算是對著她,也只是像兄長一般地微笑。
于是,她就問:天,你怎么了?天只說,天機星很有趣。
她再問。怎么個有趣法?
天說,我帶回來,你就知道了。
她當時真的好高興。因為平時的天總是沉著臉不愛說話,而現在。天機星給天帶來了快樂。只要天快樂,她就快樂。
我聽著.zzzcnzzzcn
聽了一下午她地天,我只明白了一點,就是天對這個女人很重要,我離開隨風,頂多傷心幾年,說不定冒出一個帥哥,我就叛變倒戈。但青菸不行,失去天,就意味著失去一切,我甚至擔心她會不會傷心地變成傻子。
而且,天對幽國也很重要,他是儲君,是未來的一國之主,如果為了我就這么不負責任地離開,這算什么男人!
當然,我對青菸的話還是持有保留態度,這個世界太險惡,誰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么生物!所以為了證實青菸的話,我決定向斐崳下手。今晚的月,很紅,紅地像血,妖冶地散發著她的紅光,我偷偷摸到了斐崳的屋子,很好,因為監視的關系,歐陽緡直到現在也沒回來,嘿嘿嘿嘿,好機會!
我搓著手,很是猥瑣地探進了斐崳的房間,斐崳正倚窗望月。
灰白樸素地袍子依舊掩蓋不住斐崳脫俗的氣質,他無論穿什么,都像一個仙子,心里產生了小小的嫉妒,真是便宜歐陽緡那小子了。
“斐崳。”我輕輕喚了一聲,斐崳慢慢地側過臉,微笑著看著我,我頓時想起一個詞:回眸一笑。
我從背后拎出一個酒壺,哀求道:“斐崳,我最近很煩,能陪我喝酒嗎?”
“好啊…”斐崳坐到桌邊,他是不喝酒地,但他卻肯陪我喝酒。我為斐崳倒上了酒,斐崳直接飲下,看來他很好灌。
“小妖好嗎?”我有一句沒一句問著,一邊問,一邊給斐崳倒酒。
斐崳寵溺地笑著:“這小家伙,身子沒好利索,就想跟著來。”
“是嗎,太調皮了。”
“是啊,這次非雪回去就能看見它了。”
“我才不要,它這么壞。”
“那可不行,非雪不去,尊上會傷心的…”
“是嗎…來,喝酒…”
“好…”
斐崳地臉上漸漸出現紅暈。
我繼續問道:“聽說幽國是個神秘地國家。”
“恩,算是吧,因為幽國和溟族、狐族交好。”
“狐族?小妖該不會真是狐貍精吧。”“狐族不是指狐貍精,是指和神狐締結盟約的人,其實非雪現在也算半個狐族了,若被神狐圣主選中,非雪就可以成為真正地狐族,地位遠遠在溟族之上呢…”
“我?”
斐崳泛著酒意的眼睛完成了半月,居然帶出一絲嬌媚:“因為被神狐選中的盟約人不多,所以狐族族人很少,沒有和有緣人結下血盟的神狐,會由我們溟族人代為照顧,直到找到神狐喜歡的有緣人。
小妖為非雪解毒,必須要和非雪立下血盟,非雪難道沒發覺其他奇怪的現象嗎?例如動物是不是特別喜歡和你親近?”
“恩!恩!”我點頭。
“那其他呢?”
“對毒物排斥。”
“是嗎…這倒是有點奇怪…”斐崳扶住了自己的額頭,眼睛漸漸瞇起。
我見時候差不多,輕聲問道:“斐崳,幽國國主是不是必須娶溟族的人才能繼位。”
“沒錯啊…你知道嗎…呵呵…”斐崳掩面笑了,“當初在給尊上定未婚妻的時候,差點就是我,當時啊,真把我嚇死了…這是幽溟兩族祖先締結的契約,若真是我也只有認命,不過幸好…”斐崳笑意更濃,盈盈的水眸里溢滿了幸福,“不然我就不能和緡在一起了…當然,其實…其實…¥可以做未婚妻候選…”斐崳緩緩倒下,伏在了桌子上。
聽完斐崳的話,我懵了一下,莫非只要是溟族人,不管男女都可以為妻,至于他后面的話我也沒聽清,因為這已經夠了,這說明青菸沒說謊。
就在我要扶他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怒喝:“云非雪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外面沖進一個人,沒想到歐陽緡這么快就回來了,他打橫抱起斐崳,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憤怒離去。我朝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什么嘛,占有欲這么強。
既然知道青菸說得都是真的,那這婚就不能退,隨風不是我,可以來去瀟灑,他身上背負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我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而讓幽國失去一名優秀的國君,好男人好找,好國君難求!
對于幽國來說,他是天,對于我來說,他只是隨風,就讓隨風永遠留在我的心里,讓那個天去死吧!
狐族?血盟?神狐圣主?今晚又聽到一大堆奇怪的詞語,若不是為了逃避隨風,我倒真想去幽國見識見識,這些新新的詞語實在很吸引人。
第二天天還沒亮時候,就有個人像鬼一樣坐在我的床邊,我不知自己為何會忽然醒來,但當時我的確醒了,然后就看見一個黑影坐在床邊,嚇得我當即驚跳起來,根據那味道,才知道是隨風,他的臉陰沉著,似乎有人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我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回來了?”
“恩!”他沉聲應著,“你昨晚灌斐崳酒干嘛?”
呀!我挑起了眉,消息傳地還真快。
“沒什么,心里為思宇著急,就找他喝酒,沒想到他酒量這么差,呵呵呵呵…”我干笑著撓頭,心虛地看著隨風。
他狹長的丹鳳立刻瞇起,射出一道寒光:“不是想對他下手?”
“當然不是!”我當即否定,“我再禽獸也不會對他下手,怎么可能?”
“那就好!”隨風沉聲說著,然后他開始脫鞋子,我愣道:“你干嘛?”
“睡覺。”他淡淡地說了一聲,就爬到我床里面,拉下我就睡,我木吶地看著他,這個人實在太…不客氣了,還真把我當他老婆了!
郁悶至極,將他推推開,和自己保持距離。
“吃藥了沒?”“明天再吃…”他咕嚕著,看來真是累了,忽然,他枕在了我的肩膀上,找到我的頸窩,就將臉埋了進去,“明天你喂我…”
“…”無語,現在這個姿勢…怎么好像角色顛倒,越看越像我是男的,他是女的…
為他蓋上被子,我也像男人一樣攏住他的肩膀,將臉貼在他額頭,繼續補覺。晚上非雪將被青菸下咒,嘿嘿,像雙兒一樣的青青為何下咒?請大家晚上繼續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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