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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五十七、焽(ying)天

第二卷——五十七、焽(ying)天  就在我成功騙取青菸銀子,再三關照她不要告訴隨風時,隨風就怒氣沖沖地闖入了院子,衣袍隨著他匆忙的步伐而擺動,他的后面,緊緊跟著斐崳和歐陽緡,三個人的臉色從膚色上來講,都不屬于正常顏色。

  隨風一看見青菸就扣住了她右手的手腕,似乎力道有點重,因為青菸的眉皺了起來。“你到底都跟非雪說了什么!”隨風忽然一聲怒吼,把我嚇了一跳,而青菸卻低眉不語,隨風憤怒地甩開她,跑到我的面前,扣住我的雙肩將我上上下下瞧了個仔細,然后用手指在我面前晃著:“這是幾。”

  “切!”我真是懶得理他,他是不是不只只身體縮小,連腦子也有問題!

  “非雪!你別嚇我,你還認不認識我“你白癡啊!”我終于忍不住了,看著他對青菸的態度,我就有氣,青菸如此愛他,甚至低聲下氣來求另一個女人做他的側室,而他,卻如此對待青菸。我在干什么?我居然站在了情敵一邊!瘋了,我真是瘋了!

  不過青菸為什么不解釋?哎,傳統倫理道德下的傀儡,三從四德下的百分百順從的寵物。隨風見我罵他,立刻緊緊擁住我,在他擁住我的那一剎那,我看見青菸側過了臉,她一定很痛吧。

  “太好了,沒事,沒事,我真怕…”他立刻止住了話語,我沒好氣道:“怕她給我下咒是吧。天先生。哇塞!真是太讓我吃驚了,我沒想到原來你這么厲害!”

  “非雪我…”

  “現在救思宇要緊,其他事以后在說。”我迅速地打斷了他。然后將他推開,讓這么多人看著像什么話.ww,zzzc.

  隨風的身體立刻緊了一下。放開我看著站在一邊的青菸,他雙眉擰了擰,臉色沉了下去,似乎想責怪青菸,但最后。他還是柔聲道:“青菸,我只是想親自跟非雪說清楚所有的事情…你路上也累了,去休息吧,我們要商量救人的事。”

  青菸恭敬地行了一個禮,然后微笑著看了我一眼,靜靜離去。看著她孤寂地背影,我眼前出現了一副景象,一個女人,總是默默地。站在心愛的男人身后,只是那樣靜靜地看著他,就已經心滿意足。

  寒。眼前忽然滑過貞子站在身后,好好的言情片。一下子變成了鬼片。

  靜靜地院子里。是讓人窒息的沉悶,我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地心情。看上去似乎是我占了上風,可心里卻是說不出地難受。此時此刻,我忽然想起了上官,若我有她一半的狠心,我也就不會為青菸的感受而苦惱。

  “斐崳。”我想起了隨風的病,他一定傷了身體,否則不會吐了兩次血,這兩次血,也只是我看見的,那在我沒看見地時候呢?想到這里,心被揪緊。

  斐崳并沒聽見我喚他,倒是一邊的歐陽緡提醒他,然后,他才醒轉過來一般應了我一聲:“啊?”

  這種處境的確讓他們二人尷尬,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我淡淡道:“隨風最近身體狀況很差,還吐血。”

  “吐血!”斐崳驚呼起來,隨風不以為然地隨意應付著:“別聽這女人瞎說,我沒事。”

  “尊上…”斐崳看著隨風,“還是讓斐崳看看,您的氣色的確很不好。”

  隨風并未答話,只是看著我,看地我有點莫明其妙,他看上去很憂慮,他在煩惱什么?

  我推了他一把:“看什么呢,傻乎乎的,還不快看病,萬一你有什么好歹,我會良心不安。”“你真的會良心不安?”隨風倒是輕松地笑了,“那我就不看了,至少這樣比你忘記我的好。”

  寒毛瞬即豎了起來,斐崳和歐陽緡在一邊也是滿臉的黑線,這家伙,居然當著外人面這么肉麻,害得我都臉紅了。

  我嘟囔道:“你到底在擔心什么?”

  “你離開。”隨風倒是直接,我再次看看斐崳和歐陽緡,他們立刻撇臉地撇臉,抬頭的抬頭。罷了,反正也已經這樣了,先哄他看病再說。

  于是我笑著挽住他的胳膊,哄騙道:“乖啦,身體要緊,我可不想在去幽國地路上跟一個病人為伴。”

  “你說什么?”隨風不可致信地看著我,我笑道:“去幽國啊,青菸邀請我去的,她說希望我能接受她,如果實在不行,我再離開也不遲。我想了想,覺得這樣也行,畢竟青菸是美人,你也知道,我對美人向來無法免疫,是吧。”

  我一邊說一邊將隨風推進屋,抬手招斐崳,隨風依舊將信將疑地看著我,直到斐崳給他把脈,他依舊看著我,認真而嚴肅地看著我,室內地溫度開始升高,我被他看地直冒汗,我擦了擦汗,笑道:“秋老虎到了。“恩…”他淡淡地應了一聲,“青菸怎么跟你說地?”

  “說什么?這怎么能告訴你,這是女人之間的秘密。”

  “聽著,她無論說什么你都不要信,我會把這件事解決。”隨風沉聲說著,“非雪,你要相信我,真地,解除婚約我不會失去任何東西。”他忽然扣住了我的手。

  “尊上!”斐崳忽然厲聲喝道,無意間,我看到斐崳神色有異,他見我看他,立刻揚起淡淡的,他一貫的笑容,“請注意您的情緒。”

  “對,別激動。”我立刻說道,他每次都因為激動而吐血。

  隨風重重嘆了口氣,似乎還要跟我說什么,我立刻撇向斐崳,問道:“到底什么病?”

  斐崳微微簇起了眉:“情況不是很好,心傷導致氣結,三焦郁積嚴重,又因長期酗酒,導致火毒入侵脾胃,里面產生潰爛,導致吐血。幸好發現地早,若是腐爛就麻煩了。”

  說了那么多,原來是胃潰瘍,還好發現地早沒演變成胃穿孔。

  “尊上,請贖斐崳多言,到底何事讓尊上如此心傷?這心病還需心藥醫啊。”斐崳說著,有意無意地朝我瞟了一眼,我笑道:“心病我來醫,這脾胃火毒就麻煩斐崳了。”

  斐崳淡淡地笑了,我對著滿臉依舊憂慮的隨風笑道:“好了,以后乖乖的,別再喝酒了,我喂你吃藥啊。”

  “真的?”沒想到這句話起了作用,隨風有的時候的確像個孩子,很好哄。

  “真的。”我笑著,然后沉下臉,正色道,“那我們就來討論如何救出思宇。”

  一句話說出口,眾人的神色立刻凝重起來,這次可謂是困難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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