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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怒打瑞妃

  全身熱浪翻涌,汗流浹背,這什么破藥,毒發像淫藥!

  我揪住一個太監就問:“皇上在哪兒?”

  太監認出了我:“稟云大人,皇上在碧波池。”

  “帶我去!”

  “啊?”小太監瞪大了眼,我掏出金牌,他嚇得腿軟:“皇…”

  “皇什么皇,快帶我去碧波池!”

  “是!”

  小太監瑟縮地站起身,疾步在我面前帶路。

  衣服開始濕透,我邊走邊脫了外袍,實在太熱了,若不是我忍著,非脫guang不可。

  碧波池門前守著兩排侍衛,還有許多太監宮女,小太監看見他們就開溜,我直接往里面沖。

  “大膽!”門口的侍衛擋住了我。

  我怒道:“我要進去!”

  “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想進就進的嗎?”侍衛眉角高挑,眼睛向上翻著。

  我不鳥他,質問道:“我問你,皇上是不是在里面?”

  侍衛向上翻的眼睛立刻落回我的身上:“大膽!皇上的行蹤怎是你這等小人隨便過問的!”

  “那就是在了!我要進去!”我硬闖,他們將我推開,他們的力氣很大,我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

  我爬起來,準備掏金牌,忽然一個尖細的女聲喊了出來:“是誰那么大膽子敢在此喧鬧?打擾皇上和瑞妃娘娘沐浴!”

  抬眼間,原來是一個宮女。好你個拓羽,原來在里面舒舒服服洗鴛鴦玉。

  哼!你不讓我快活,我也不讓你快活!

  我扯開喉嚨就喊:“是我云非雪!”

  “云非雪?”那宮女走到我的面前,翻著白眼打量著我,嬌笑連連,“沒聽過。”

  這P丫故意的,不就是個小宮女,拽個屁拽,擋我喝藥者死!

  “你算什么東西!”我當即大喝一聲,喝地她頓時怔愣住,“哼!敢擋我的路!皇上!”我朝里面大喊,嚇得所有人驚慌失色,“我云非雪來喝茶了!要嘛您出來,要嘛我就進去!”

  最好那小子現在正H的時候,喊地他郁悶,從此不舉!

  “你!你!你好大的膽子,膽敢!膽敢…來人,拿下他!”小宮女漲紅了臉,躲著她的小腳。

  “誰敢!”我當即拿出令牌,呼啦,跪下了一大片。

  面前的小宮女瑟瑟發抖,嘴唇直打哆嗦:“圣…圣…圣金牌…”她腿軟地跪在我的面前,面如死灰。

  這金牌有這么大作用?

  我從他們身邊跨過,邊走邊跟里面打招呼:“小人進來了——”走到門口的時候,里面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一個女人臉色難看地在宮女的陪同下走了出來。

  哈哈!正是瑞妃。

  她走到我的面前,停下了腳步,雙眼冒火,忽然,她揚起了手,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扇了我一個耳光,“啪”一聲回蕩在我的耳邊,一下子打懵了我,隱約中聽見她罵我狐貍精!

  右邊的臉頰火燒般地痛,本來就已經血氣上涌,被她這一打,右邊地臉特別地痛,摸了摸,居然還摸出兩道血絲,一定是她的指甲帶出的。

  越想越窩火,這算什么事?貴妃就了不起啊,就可以隨便打人!我打擾你們親熱就要被你們打嗎?!

  一怒之下,我脫了兩只鞋子,舉起一只就狠狠朝她摔去,正打在她后背上,她當即尖叫出聲:“啊!”

  然后,她身邊的宮女一個接一個尖叫,吵死了,我忍不住扔出了第二只,那瑞妃正巧轉身,結果,正中她風華絕代的漂亮臉蛋上,她的臉當即綠了,我轉身就走。我管你,誰叫你打我!我如果不還擊,那我還不如買塊豆腐撞死。

  前腳還沒踏進那個什么碧波池,瑞妃就哭著撞開我,先跑了進去。

  “皇上,您可要為臣妾作主,嗚~~~”

  我只穿著襪子走進碧波池,眼前一片明亮,光滑的大理石地磚,可以印出我的人影,而同樣是大理石壁上是雕功精美的燭臺,亮麗的燭光將整個宮殿照地富麗堂皇。

  而面前,就是一個巨大的池子,池子用白玉石而造,池邊有案幾,案幾上擺著水果,池子里是灑滿花瓣的池水,而瑞妃就跪在池邊哭泣,我看了一圈沒看見拓羽,估計被瑞妃擋住了。

  “皇上~~您看,他就是用這個打臣妾~~”瑞妃拿出了證據,我的鞋子。

  “哼。”我冷哼一聲,不看他們,垃圾,到處都是打小報告的。

  “云非雪打你?”殿堂里回響著拓羽不可思議的聲音,我轉身看向池子,此刻瑞妃側坐在池邊,掩面啜泣,我低眉望去,這個角度正好看前她胸前那一抹誘人的深溝。這女人胸挺大啊。

  拓羽此刻雙手撐開依舊躺在池子里,七彩的花瓣漂浮在他的身邊,赤裸的身上,帶著晶瑩的水珠,一顆顆水珠順著他機理分明的線條,緩緩劃入水中。

  他面帶怒容地瞪著我,忽然他似乎看見了什么,冷聲問道:“你臉怎么了?”

  “被野貓抓的。”

  “放肆!”那瑞妃當即叫了起來,雙臂環過拓羽的脖子,將自己的身體緊緊貼在了拓羽的身后,“皇上~您看這東西多大膽,他居然叫臣妾野貓~皇上~~恩~~臣妾不管,你不把這個云非雪砍頭,臣妾可不依~~~”

  寒風一陣又一陣,我四處看著,是不是有什么漏風的地方。

  “瑞妃,該不是你先打了別人吧。”拓羽冷冷的聲音回蕩在碧波池里,此番不是對著我,而是對著瑞妃。

  “打他又怎么了?我堂堂蒼泯國的妃子,為何不可以打一個小小的裁縫鋪老板?”瑞妃對著我直翻白眼,我撇過臉不看她。

  此刻走進了兩個侍衛,正是先前攔我的那兩個:“卑職叩見皇上。”

  “恩,給我把云非雪押下。”拓羽嚴肅的臉上沒有半點情誼,他只是淡淡地看著我。

  我狠狠瞪著拓羽,身邊的兩個侍衛一時不敢碰我,我怕什么!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注定要死,一切都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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