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舞池,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就坐下了,這里面平常賣丸賣粉兒的那幾個面孔也都沒有了,也算是為嚴打做準備吧,現在從這條路上走的,都不知道可以相信誰了,夕忠賀這個老妖精,到底也是不站隊,他不站隊,就有可能打擊查處我們貝天,還是心點好,我知道從我們這里賣丸兒賣粉兒的那幾個人,都是跟盛哥打過招呼的,他們每天需要給我們繳納一筆費用,然后可以從我們這里進行那些交易。當然,都是他們自愿的,跟我們也是完全的沒有關系。不知道盛哥安排誰跟他們談的這些,要是普通的húnhún,是沒有辦法從我們這里賣這些的,被抓到的,那都是很嚴重的后果,所以說,能在一個大型的娛樂場所進行這些交易的“商販”都不會是普普通通的商販!突然之間感覺自己有些與世隔離的感覺,現在貝天皇朝的好多事情,我們都是不知情的。
看著里面形形的男女,搖頭的,蹦迪的,搭訕的,大概晚上十一點左右的樣子吧,我的電話震動了。我把電話拿起來“喂,寶。”
“六哥,那一屋子人散了,再mén口分開了,跟著哪個。”
“征華,手里摟著一個帶著大耳環女人的那個,他們兩個是不是再一起。”
“嗯,那女的喝多了,男的也有點多,開個寶馬Z4。扶著那女的上車了”
“跟上,看看他們去哪兒,我這就去開車。別跟丟了。”
“好的,放心。一會兒他們從哪兒停,我告訴你。”
“嗯”掛了電話,我連忙站了起來,四處看了看,就去了后面的停車場,開著車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寶馬Z4早都沒有了影子。我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六哥。上了弘揚街了。”
“電話別掛,我這就往過走。”
“嗯,這小子開的真快,跟著他們干嗎,這人家情侶喝多了去開房的事情,每天晚上都能碰見”
“叫征華的這個子不是什么好子,想趁人之危,故意把人家灌多。”
“你想英雄救美,我說怎么不敢讓嫂子知道呢,這個妞兒真不錯,剛才看見了,tǐng正點的,怎么著,是不是還要人家以身相許。”
“你滾一邊去,我們就是普通的朋友關系,我碰見這個事了,那就得管。”
“現在的男女還有純潔的普通朋友關系呢?”
“哈哈。”我聽見了電話那邊的笑聲。
“我cào你們大爺,好好的開車,別跟丟了。”
“行了,知道了,上了后舍大道了,這估計要是去城印象開房了吧。”
我把電話打開揚聲器,扔到了一邊,專心的開車,又過了沒兩分鐘“這小子是喝多了,車開的真快,酒后駕車真危險啊!”李曉寶還從電話里面調侃了出來“媽的,這孫子,真的把車停在城印象了。”
“你們先下去一個人,看看他再哪個房間。跟上去。別跟丟了。別讓他發現。”
“好的,放心吧。這事我們能辦。”
“我五分鐘就到。”說完,我把電話掛了,順手把自己的電話拿了起來,打給了朝“喂,朝兒。”
“六兒,怎么了。”朝那邊傳來了麻將的聲音“怎么了”
“你干嘛呢。”
“跟夕陽夕郁還有我們一同事打牌呢。”朝笑呵呵的,明顯的很開心。
“行,我沒準晚上得去你那一趟。你看著幫忙收拾個人”
“什么事。”
“。”我想了想,開口說道“我一會兒想辦法把人和證據給你送過去。”
“現在么?”
“算了,你玩你的吧,我想想怎么著再說吧,省的影響你。”
“嗯,好的,沒事,有啥事給我說就行,不過你說的這個醉可不是隨便說的,量刑比較大,你好好想想。”
“嗯。好的,那要是酒后駕駛呢”
“我說兄弟,酒后駕駛得找交通局,礙不著我們的事。還有,這兩天省里面下來考察團了,可不要鬧事,也別瞎折騰啊,都嚴打呢,可別往上找事,省里面的人再呢,那說辦誰,就辦了誰了,可別再太歲眼皮子底下惹事”
我這才想起來“行了,行了,再說吧。”掛了電話,把車也停在了賓館房間mén口。我下車,進了大廳,電話又響了起來“六哥,再他房間隔壁,我們也開了個房間。三樓,三零七。什么時候動手。”
“等等的。”我打開電梯,上樓,三零八的房間mén開著呢,我進了房間,看見李曉寶他們幾個再里面,我把mén關上,看著李曉寶“再隔壁,確定不?”
“嗯,確定。”燈泡在一邊鼓搗電視“我跟他一起上的樓,這廝從出了電梯嘴就一直再笑,一臉的笑容。媽的,看的我都想上去踹他兩腳,崽子,是真的缺德。年紀不大,心眼子還他媽真壞。那女的還mímí糊糊的問,是不是到家了呢,那男的還添著個比臉說,恩恩,馬上就到家了,乖,真他媽傻逼,”
“這都是家教問題,當老子的不好好教育,nòng出來這么個畜生。家里有幾個破錢就縱容自己的孩子做這樣的事情。欠教育。”
“行了,你們幾個別憤慨了。”我站了起來,叼起來一支煙,轉身就往出走。
“六哥,怎么進去?”寶他們幾個人也都跟著我出來了,到了房間mén口。燈泡看了我一眼“六哥,這個mén怎么辦”
我叼著煙,思考了一下,接著往后退了兩步,往前一沖,一腳“咣!”的一聲就把mén給踹開了,緊跟著聽見里面“啊”的一聲大叫。我一馬當先的就進了房間,寶他們在后面跟著我,燈泡是最后一個進去的,進去以后把mén一關,就給靠在了mén邊上。
房間里面的征華已經脫的一絲不掛,看見我們進來了,連忙靠到了一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下體“你們是誰?你們找誰。”
我走到了chuáng邊上,看見一邊的金炫夢,渾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內kù,躺在chuáng上,還在伸舌頭添嘴chún。看起來喝的是真夠多的,一點意識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