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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最恐怖的酷刑

第四百零五章最恐怖的酷刑  到手術臺上的禿子,似乎又已經昏死了過去,陳樸等康寧又要注射點什么藥物,以便讓禿子盡快醒來。

  但讓大家大跌眼鏡的是,康寧不但沒有使用藥物,更沒碰禿子一下,只是用玻璃棒在裝有條蟲的容器邊沿輕敲了兩下,禿子就不安地睜開了眼睛。

  康寧沖著禿子笑了笑,故意裝著沒看到他眼中的驚愕和焦慮,將容器瓶口打了開來,拿到禿子胸口上方,用玻璃棒輕輕逗弄里面的三條嗜血條蟲。

  禿子看到經玻璃容器折射后放大的條蟲腦袋如此猙獰可怖,終于忍不住內心的恐懼,大聲地叫喊起來。此時腰間的疼痛,已經被禿子徹底遺忘,眼前玻璃容器中快速游動的丑陋條蟲,徹底將禿子的心神攪亂。

  “快點兒讓我死!你這個惡魔!你是個冷血的野獸…”在這巨大的神秘威脅面前,獨狼終于開口了,巨大的聲音,震得整個實驗室“嗡嗡”直響。

  康寧干脆將玻璃容器放置在禿子壯實的胸大肌上,一手扶著容器,一手用玻璃棒輕輕擊點,從禿子的心窩,一路移到他那被牢牢捆綁的右胳膊上,嘴角微翹,用嘲弄的口氣道:

  “我不知道下面這個酷刑你撐得住不,希望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好漢,以便讓我完成這個實驗。知道嗎,這種嗜血條蟲最喜歡喝的就是血了,生性比山螞蝗還要貪婪,它能鉆進大公牛的皮膚底下,順著血管緩慢游走,僅僅只是利用血液中含有的一點兒氧氣。就能待在里面幾個小時不出來,直到它喝夠了血,才會停止前進。走到哪里,它就會咬破那里的皮肉鉆出來,而且體型要比現在長大十倍左右。這個世界上就算最強壯地公牛。也會在它的威脅下疼得發瘋,寧愿撞山跳崖也不愿忍受這份痛楚。我不知道它的威力對一個人來講,又會怎么樣?很榮幸,你成為了我第一個實驗者,對了,我想問問你,該從你身上哪個地方打開個口子呢?總不能讓這東西一下就鉆進你的心臟。讓你如愿地快速死去吧?對,還是在手腕上部開口好一點兒。對!這里距離心臟較遠,就算它在你體內游走得再快,也可以想辦法卡住它前進的道路,不會讓你死得太早…”

  聽著康寧似笑非笑,陰測測地用尋常地口吻說出的可怖話語。禿子厚實地胸脯急劇起伏,圓睜的雙眼里滿是震驚和恐懼。這一刻,他只覺得嘴巴發苦。喉嚨干涸,一句哀嚎也發不出來。他清楚地知道,站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冷酷青年絕對下得了手,從腰椎斷裂之前那種無堅不摧的霸道拳風上,禿子就已經深切地感覺到了此人的果斷和堅定,如今看他擺弄自己的軀體就像擺弄一條豬狗一樣,怎么能不讓禿子心驚膽戰?

  其實,對現在地禿子來說,死并不可怕,甚至還求之不得,可這種生不如死的肉體和精神折磨,讓他感到無比地恐怖,那根冰冷的玻璃棒,在他右手臂鼓起的血管上輕輕地敲擊著,似乎也在一點點敲碎禿子心中堅強的意志。

  但是就算是這樣,禿子也沒有開口求饒,與生俱來的自尊和心中殘存地勇氣,讓他緊閉雙唇。盡管此時他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著,胸脯也在劇烈的無序起伏,但是他仍然咬緊牙關,一聲不吭,或許他在期盼著奇跡地出現,期盼自己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免除遭受的痛苦,命歸黃泉。

  冷漠的康寧見禿子還不屈服,也不再開口詢問他了,甚至看都不看一眼他的眼睛,肅容站立,猶如一個細心鉆研的學者一樣,認真地察看禿子健壯手臂上鼓起的血管走向。實驗室里,一瞬間變得無比的幽靜和陰森,陳樸幾人心驚肉跳之下,也都緊張地屏住了呼吸,靜觀康寧施為,整個空間里,除了禿子不規則的呼吸聲外,就再也聽不到哪怕一丁點兒雜音了。

  不一會兒,康寧將容器移到了禿子腦袋后方的架子上,拿過明晃晃的手術刀,在禿子右胳膊上輕輕一劃。由于心弦一直緊繃著,禿子嚇得慘叫一聲,整個人如觸電般顫抖起來,把陳樸等人嚇了一大跳,四人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背上額頭上已經全是淋漓的冷汗。

  只見康寧用細長的不銹鋼子,從容器中穩穩地夾起一條六厘米長的條蟲,緩緩地移過禿子驚恐的雙眼上方,小心地放置在距離傷口的三厘米左右的皮膚上。嗅到血腥的條蟲劇烈地掙扎卷曲著,似乎要不顧一切地撲向流血的創口,哪怕掙斷身軀,也在所不惜。

康寧手指一動,鉗尖輕輕地松了開來,斒斕的條蟲猛然撲向禿子左腕上部的創口,毫不猶豫地一頭扎  小的創口之上,錐狀尖嘴和齒狀鉤牙左鉆右拱,轉眼撐開,在禿子歇斯底里的嚎叫聲響起的同時,半截滑膩膩的扭曲身軀,已經隱入了禿子的皮膚之下,露在外面的半截尾巴,還猶如毒蛇般不停地擺動。

  目睹如此凄厲的景象,心中無比震驚的康寧在禿子震耳欲聾的哀嚎聲中放下了子,迅速地轉身雙手,卸下了禿子的頜骨關節,以防他聲帶撕裂或咬斷舌頭,否則就算不死,也問不出什么東西來了。

  下巴脫開的禿子,慘叫聲頓時變小,圍在周邊的陳樸等人這才好受了一些。不過,此時此刻,所有人都來不及擦去額頭上的汗珠,全都睜大眼睛,緊張地注視著眼前這猙獰可怕的一幕。

  隨著嗜血條蟲的腦袋拱入皮膚深處,它丑陋的尾巴,終于全部沒入了禿子的右臂之中。條蟲的整個細長身體,順著青色的血管,緩緩地向上方蛇形蠕動,在禿子令人心驚膽跳的干嚎聲中,將他手臂上紫銅色的皮膚緩緩頂起,很快就漲大起來,形成了一條十厘米長筷子粗的青色S形隆起組織,而且還在保持每五秒一厘米左右的速度,不規則地向上游動。

  撐起皮膚與肌肉之間的條蟲,腦袋極為活躍,歡快地左沖右突,尋找著血液最豐沛的前進方向,不停地蠕動前行,幾乎每游走十厘米左右的距離,它的軀體就漲大一倍,猶如一條小蛇追逐老鼠般,在高高隆起的皮膚下流竄肆虐。

  禿子左臂皮膚下的嗜血條蟲,逐漸變大變長,顏色也逐漸變成青紫色,似乎很快就要順著腋下向禿子的心臟方向搖擺突進。

  康寧見狀,連忙拿過一根橡膠管,繞過禿子的腋下,迅速將他整條手臂連根扎緊。

  嗜血條蟲前進的路線受阻,竟然就此在扎緊的橡膠管邊沿的皮下繞行了一圈,似乎稍微猶豫了一下,便調頭向下,很快就在禿子不停痙攣的手臂皮下往回地游動。

  包括康寧在內的眾人,全都長長地出了一口粗氣,驚恐地對視片刻,全都將目光投向禿子的眼睛。

  只見禿子全身如破舊的老機器一般,連續抽搐,整個人就像剛從水池里撈出來一樣,周身不停地滴著汗水。這撕心裂肺的痛苦,已令他雙眼圓睜,眼角破裂,淚水、血水和汗水,順著發際流下脖子,扭曲變形的五官,讓禿子的神態顯得更為恐怖。但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康寧還是能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意志摧垮后的妥協和無助哀求。

  看到這樣的情況,康寧緩緩點了點頭,拿起一旁的子,就要鉗住皮膚下嗜血條蟲逐漸疲憊的頭顱,誰知道身體已經漲大成十多厘米長、手指粗的條蟲,突然撕破禿子臂彎處相對脆弱的皮膚,猙獰的棱形腦袋帶著血水和皮下粘液,猛然地伸出破口之外竟達五六厘米,如發怒的眼鏡蛇般直立起來,周身不停地晃動,嚇得眾人毛骨悚然,大聲叫喊著驚慌不安地后退,幾乎全都跌坐在光滑的地板上。

  大驚失色的康寧如觸電般將拿著子的右手收回,橫跨一步,伸出左手,飛快地夾起鋒利的手術刀,向后旋轉半圈順勢將手術刀擲向嗜血條蟲的猙獰腦袋。

  脫手而出的手術刀,閃電般旋轉著劃破空氣,準確地切斷了嗜血條蟲堅固的小腦袋與腫脹身軀的連接處,只見一道沖天的血箭飛濺而起,直射到潔白的天花板上,血花如雨點般四處飛濺…

  失去腦袋的條蟲,身軀迅速地縮小,如斷頭蚯蚓般劇烈地扭動著,“啵”的一聲掙出了禿子的手臂,帶出一片血污彈落在地上,翻滾扭動了足足一分多鐘,才徹底地失去了活力。

  “哇——哇——”

  臉白如紙的甘少銘雙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這個時候,他再也忍受不住腹中翻江倒海的痙攣,第一個瘋狂地嘔吐起來,接下來陳樸、關仲明和梁山三人也無一幸免,全都半跪在灑滿血滴的地板上,干嚎狂吐,如無法自制的酒徒般,吐得是昏天黑地,全身無力,哪里還有鐵血男兒藐視一切的大丈夫氣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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