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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義帶著朱司其跟許箭還到華南中心醫院的食堂,如有碰到牛仁杰的話,那可能所有的人都不會知道朱司其跟許箭來過中心醫院。
牛仁杰來的時候李守義已經吃完了飯,正準備離開,沒想到牛仁杰正好就來就餐,四人在餐廳的門口碰上了。
“朱書記,你怎么來了?許市長!啊,這位是李…李書記吧?”牛仁杰看到李守義后,結結巴巴的道。
“這位是中心醫院的常務副院長牛仁杰同志。”朱司其看到李守義不認識牛仁杰,馬上給他們介紹道。
“你好啊,牛仁杰同志。”李守義主動握著牛仁杰的手道。
“我沒想到竟然在我們醫院會碰到三位領導,為什么我沒有得到上面的通知呢?”牛仁杰問道。
“李書記只是聽說現在華南醫院管理系統正在中心醫院測試,所以想過來看看情況,沒想到正好趕上你們的晚飯時間,這不,給市里省下一筆招待費了。”許箭笑著道。
“哈哈,別說這么多了,牛仁杰同志,這幾天醫院里有沒有什么新興的變化?”李守義來這里可不是為了跟他們聊天,而是來看朱司其編制的這套軟件所產生的效果。
“有,當然有,在這里說話不方便,要不去我的辦公室,我專門給李書記您匯報吧。”牛仁杰道。
“好,但是你飯還是要吃的,我們先去這套軟件的控制中心看看吧?”李守義道。
控制中心朱司其在那里待過兩天,所以輕車熟路,在里面值班的醫院工作人員也認識朱司其,看到他帶來的兩人很是面熟,知道肯定也是領導,趕緊起身給他們倒水。
“這套軟件是我自己開的,所以在軟件上有什么問題,李書記您盡管來問我。”朱司其坐到服務器的旁邊道。
“那好,你先給我介紹一下這套軟件的操作過程,操作的時候簡單嗎?”李守義道。
“操作非常簡單,可以說只要稍微懂點電腦的人都會很快上手。您看,這是控制掛號,這種醫生的界面,這是藥房的界面,還有住院部的,基本上所有的一切都盡量用電腦來控制。”朱司其道。
“我來試試看,如果我都能操作的話,那就說明你這套軟件確實操作簡單。”李守義道。
“當然沒有問題。”朱司其見識過李守義使用電腦,說真的,也僅僅是會用鼠標玩玩紙牌游戲,偶爾也會用辦公軟件給自己寫個言稿什么的,至于其他的嘛,那可不敢恭維。但僅僅這要就足夠了,朱司其的這套軟件只需要輸入幾個常用的字或是藥品名的拼音的第一個字母就行。
李守義在朱司其的指點下,邊用邊學,很快就在邊上的一臺工作機上學會了如何在中心醫院掛號。
“看樣子確實很容易上門,我相信如果以前的工作人員現在換成電腦的話,只要輸入患者的身份證號碼,選定看病的分類就可以,最需要的時間的可能就是那個身份證號碼。”李守義談著自己的感受 “這個沒辦法,而且醫院的身份證驗證系統是直接跟公安局的戶籍資料庫相聯,這也可以保證來我們醫院就醫的人絕對不會有網上通緝的要犯。”朱司其笑著道。
“來看病的人對此有什么看法呢?”李守義道。
“如果是拿華南本地的身份證來看病的人基本上都很滿意,畢竟現在中心醫院的藥品已經跟醫院分開,藥房部的進藥、收費都是由市里的衛生局說了算,醫院只有申請藥品權而沒有進藥權,這也就最大限度的保證了藥廠來醫院走關系。”朱司其道。
“那你又怎么知道制藥廠不會把糖衣炮彈投向市里的衛生局呢?”李守義道。
“我們采購藥品都是現場公開招標,而且衛生局也開始要安裝攝像頭,由市里的監督部門派專人監督,雖然不敢說全部避免這樣的事,但是應該能最大限度的避免著的生。”朱司其道。
“有沒有效果也得經過時間的檢查。我再看看醫生的操作界面。”李守義道在醫生那里,除了要跟掛號處一樣驗證病人的身份證號碼 其他的事如果他愿意可以在電腦上全部解決。比如I處方的開出都可以通過電腦直接傳到藥房部,而病歷可以給病人快打印出來。
雖然李守義并不會治病,但是只要他懂得一些基本常識,然后能夠清楚藥品的特性,在電腦里基本上都有供他選擇的藥品,所以他也能開出一份處方。雖然處方上面的藥品可能開得有點多,但他是以許箭的身份證登記的,所以許箭不得不去藥品部領取李守義給他開出的“處方”
而藥品部因為李守義并不在藥房,就算他拿到其他醫生開出的處方他也一下子拿不到藥物,反而還會造成醫院的混亂,所以他只是簡單的看了看。
而這個時候牛仁杰也很快的吃完了飯來到了控制中心,朱司其現他的嘴角還有粒飯粒都沒有來得及擦掉,如果不是怕時間太快而使李守義不高興的話,牛仁杰絕對不會吃下任何一點東西。要知道跟省委書記直接匯報工作,這不但是自己的榮幸,以后也可以當成是自己的資本。想當年我可是跟省委書記李守義同志在我的辦公室談了好久,向他匯報醫院的工作。
想想都令人興奮。
“系統的事我基本上已經了解了,牛仁杰同志,去你的辦公室坐會吧,這里還是交給專業人員,否則要是系統被我搞壞了,醫院的損失可是不少。”李守義顯然對這套系統還是很滿意的,笑呵呵的道 到牛仁杰的辦公室,李守義詳細聽取了牛仁杰本來是要向朱司其匯報的資料。
“這幾天每天來醫院治療的病人越來越多,可以說每天都打擊了歷史的最高記錄。雖然我們醫院的工作人員感覺到工作的壓力很大,但在市委市政府的領導下,在醫院黨委的組織下,醫生護士的工作熱情還是很高,讓患者滿意是我們醫院的工作宗旨。”牛仁杰道。
“好,接著說下去,我剛才了解到非華南籍病人來看病你們的價格還是執行原定的價格吧?這是不是有點不公平的味道。”李守義皺著眉頭道。
“這個…,這是市里的規定,我們只是執行,再說現在藥品的收費已經由市財政局的人在醫院專門收取,這個我并不知情。”牛仁杰道。
“這是我定的,本來是想來個一視同仁,但是如果那樣的話,那驗證他們的身份證還有什么意義呢?以后華南人免費,而外地人也可以享受藥品的最低銷售價,但是現在還不行。”朱司其欠了欠身道。
“我對于你們現在做的一切都很開心,你們確確實實是站在老百姓的立場來考慮問題,真正把人民群眾當成了主人而不是被管理者。今天看到了很多東西,也很感覺牛仁杰同志給我親自解說,但是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晚上大家也要休息,所以我看還是先回你那里去吧,順便晚上我們再好好談談。”李守義道。
由于李守義在一個下午加晚上的時間之內都是談著工作,在許箭跟著朱司其還有李守義一起到了朱司其的住處的時候,許箭可能知道他們兩個有話要說,只是稍微坐了一會就借故離開。
等許箭走了之后,朱司其突然之間也不知道跟李守義如何開口,今天下午二師兄好像是特意來給自己找揸似的,現在許箭一走,沒有外人,朱司其反而不知道說話了。
“你是不能覺得我今天下午很不正常,好像是專門來挑你的刺似的?”李守義看到朱司其不說話,知道這個小師弟對于今天自己的表現有點不滿,只好先開口道。
“這倒沒有,而且你來檢查我的工作也確實需要如此才行,否則別人就會說你不公。”朱司其道。
“但我今天晚上卻跟你睡在一棟房子里,不被有心人說閑話是不可能的。最近你有沒有聽到一些關于你的風言?”李守義道。
“沒有啊,你也知道我十幾天我基本上都沒在市委出現。”朱司其不好意思的笑笑道,他知道二師兄還是那個二師兄,一點也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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